朱尔崇眨了眨,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先前我跟沈师弟一同掉落在这座岛上了,我们在这儿等了好几天也没等到前辈回来,都在猜他是不是死了,还很是哭了一场丧……”
“沈师弟?”
两人尚未飞升,在这云海界又是人生地不熟,云海间疾风不断,他们连飞都飞不动,更别提飞上去救宿垣真人了,只能空留在这儿苦等。
上,我担心他俩有危险,所以提前将他们送云海界了,想来现在应该正在某座云岛上等着咱们吧?”
他摸了摸脑袋嘿笑,目光落到老剑修后的另外两影上,睛一亮,大喜:“诶?叶师祖,温师妹?你们怎么也来了?对了,你们听我狡辩,我也不是一直在睡,就是等太久了想歇会儿……”
他以为是带来的人不合这两人心意,于是耐心解释:“不是老祖我不给面,而是你们第十峰那三个说要留在宗门守着……”
想到这里,她好奇:“不知是哪两位同门来了?”
宿垣真人摆了摆手,无所谓:“哦,签定的,是朱尔崇跟沈星海。”
*
“!”
朱尔崇麻溜地一闪避到温云后躲好,这才絮絮叨叨地将沈星海的去向说明。
从龙嘴中逃生来的朱尔崇拿袖拼命着脑袋上的龙涎,万般委屈地继续说:“沈师弟见那小兽在云海间御空自如,便想驯服它,再骑着那小兽上天去救前辈,于是他让我守在此地等您回来,他自己则是拿了绳索着那小兽不知飞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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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开就让宿垣真人气得够呛:“你小才要死呢!”
待温云寻到朱尔崇的时候,他正躺在一块小小的云岛上打瞌睡,被惊醒的第一时间赶拿衣袖嘴边的。
不等朱尔崇狡辩完,温云匆忙地到云岛上抓住他:“朱师兄,沈师兄呢?”
然而就在十日前,有一只格灵的奇异白兽忽然行到了他们所待的云岛。
宿垣真人面无表:“我没死可真是让你们失望啊。”
温云了气,面带苦笑低声解释:“若只有朱尔崇师兄倒好,他运气素来不错,只是沈师兄的话……他上的气运一向有些玄妙。”
没有被东玄派的人撞上杀害就好,温云松一气,只要在云海界就好办了,清剑宗的剑修们都很有求生意识,遇到危险都知先苟着不跑。
“嘿嘿,您老别放心上,这不是因为太担心您了吗?你看您这好生生的,不也没被咒死吗?”
“玄妙?”
“唔唔唔!我知错了,灵猪最好看,你最好看成了吧!”
“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现在定然是遇上麻烦了,而且着惯例,应当还是了不得的大麻烦。”
朱尔崇的窃语被小火龙听见了,它面无表地朝他一咬去。
沈星海的确是遇上麻烦了。
“还别说,这云海界的灵兽可真是得让人怜,那乎乎白绵绵的模样可比温师妹的灵猪好看不少……”
原来他们两人被宿垣真人一推,便直直地落到这座云岛……确切来说,这大小已不被称为岛了,估摸着就是一块残存的云壤罢了。
宿垣真人一连三问:“虽然很动,但是你说的那会飞的小兽是不是脚很
结果没想到的是,他将这两个名字以后,温云跟叶疏白的脸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不是这事,前辈。”
朱尔崇迷迷糊糊地看着众人,见宿垣真人是活生生回来的,立笑容:“前辈您没死啊!”
只不过他边果然空空如也,不见另一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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