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坏事,不然夫人也不会对我说那些话,我明天还是向夫人赔罪吧……”
“别!”炎鸣神君急,“好小草,这真不是坏事,你别听我阿娘讲。”
绛儿认真思索片刻,:“但夫人说得很有理。”
炎鸣神君心哀嚎,他想吃草已经很难了,他娘还给他添了个大堵。
嘴里委屈:“你只想着我娘,都不关心我吗?”
绛儿立时扭转过,与他四目相注,“我是很喜神君才会特别在意夫人想法!”
炎鸣神君见她小脸认真无比,心里明白他不愿意的况她是不会和娘说的,至多在她的小脑袋里纠结几天,现在怎么和她说也没用,轻笑:“知了,很喜我的小草不要胡想,睡觉啰。”
说着,抱着她往床上。
绛儿趁势挣脱开他的怀抱,到床里侧,卷起被:“今晚你不要和我睡了。”
想了想,又补充:“反正你也不用睡觉,以后也不要在一起睡了。”
炎鸣神君一怔:“那怎么成!”
绛儿听了夫人的话细思起来,神君真的是在哄骗她,哪有用手摸摸就能治好的伤,生气:“神君是个坏男人,引诱我坏事。”
炎鸣神君愣住,这是真放在心里了是吧。
想到适才还着日日有绛儿的小手疼的梦,此时因为他娘的一句话又回到解放前,盯着绛儿凝重的小脸半晌,大有真的不再跟他一块睡之势。
心想算了,忍受的那痛苦,怎么能每日跟抱着温香玉在怀的甜比。
于是跟着骨碌碌到她旁,隔着被环腰抱住,语:“丽大度的绛儿仙,炎鸣小使太冲动错了,原谅我吧,炎鸣小使不敢有回了。”
堂堂炎鸣神君自损一千,伤自八百,打世以来就没这么伏小低过,想着说来的话,他都替自己臊得慌。
随即听到“扑哧”一声笑,他又觉得只要小草能笑一笑,就算要他跪都心甘愿。
绛儿见他态度诚恳翻过,将被分一半在他上,炎鸣神君迫不及待钻,抱住乎乎的,埋首在她的脖颈之间气,:“好香,是哪里来宝贝这么的香。”
绛儿抿嘴笑:“方才夫人给我准备了玫瑰。”
炎鸣神君最喜她从来不把气放在心里,来得快去得快,又打迭起一肚哄人的话,逗得绛儿心怒放。偎在他怀中,揪住前的衣袍,“神君不要说了,我不好意思了。”
此时叫她的声音哪里还有半责怪,像是刚炉的一团糖糕,叫得甜到人心里去。
炎鸣神君极她偎在怀里只对他一个人来的糯糯声音,手伸指挠挠她的脸,:“怎地到现在了还叫神君。”
他娘对绛儿说那些话或许也因绛儿表现来的意比他少了太多,这神君的尊称便是一遭。
绛儿仰起脸,眨眨:“那该叫什么?炎鸣?可是叫神君怪好听的。”
炎鸣神君垂眸看她散着一青丝,衬得小脸愈加,低首亲了一:“天上可不止我一个神君,还有一个称呼更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