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衍君带我看了不少东西,譬如飞珠溅玉的瀑布,就在紫竹林的后面,飞直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引用李白的诗哈)
“风衍君,你能不能再画幅山画给我?”我提要求。
梦中我所求的那些都有了,一一实现,但我心里却说不上有多开心。
他一边夸奖一边随手作画。
相对而站,不知为何,居然有些尴尬气氛在缓缓升起。
当年我和他相时很自然,就算相一天,一句话也没说也不觉得尴尬,自在的如同山谷里的风。
“哪里不真实呢?”他笑问我,忽然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尚没等我反应他就开了:“你瞧,我的手是乎的,我画的画是真实的。”
“阿绛,你不开心么?”风衍君问我这句话时,我和他正在开满辛夷的山坡上作画。
譬如开满辛夷的山坡,有蜂绕蝶舞,有小亭休憩。
但现在我俩就这么站着,明明才沉默了片刻,但我已经觉尬得不行。
我向前走了两步,不动声地避开了他的手:“好啊,你要给我看什么?走吧。”
现在看到这些,我心里百味杂陈。
看看周围的景致,再看看边陪同的风衍君,只觉这就像是一场梦。
终究是变了啊,现在不是从前,也回不去从前了。
离很远就能听到隆隆的响。
他向我伸手:“走,我带你去看几样东西。”
我磨墨很拿手,他看着我的手法夸奖:“看来这门手艺你没落,还是和从前一样磨得又快又好。”
我一边欣赏他的画作一边回答他:“倒不是不开心,就是觉太像梦了。总有不真实。”
他眸中划过一抹失望,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和我并肩而行:“你一定喜的。”
再然后他将这画送给我,问这样一句:“阿绛,你不开心么?”
“好。”他答应得很快,还给我指派了任务:“来,为我磨墨。”
当年我对他念念不忘,思之狂,但现在面对活生生的他,我竟然奇异地没有了当年的那些觉……
画得正是后面的瀑布和山。
可是——
再譬如还有一座殿,殿是蓝的,上面缀满各宝石,坐在殿里仰望时,那些宝石一闪一闪,如同夜空中的星星。
我一边欣赏他作画一边问他:“你当年飞升之后去了哪里呀?这个世界没见你,上界倒是有太殿历劫归来,他还有你的记忆,知我们之间所有的事,所以我把你当成他了……”
譬如有大的凤凰木树林,林中有紫藤编织的秋千,随着微风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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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的手很温,画作很真实,我甚至能闻到画作上的墨香,被他抓握的手腕也有些痛楚,这确实不是梦。
他擅山画,我还曾经收藏过他好几副画作来着,我只是没想到他还擅人肖像画,他说要为我画像,我还没摆什么姿势来,他已经寥寥几笔勾勒来。很形象,很传神。
只不过他那时教育我修仙要排除外扰,对外无无求才是正途,所以我也就有样学样,和他学住竹楼,吃青菜萝卜,餐风饮,摒弃一切影响修行的外,几乎要忘了自己的好究竟是什么。
他手掌微微用力,让我觉到了一些疼:“觉到疼没有?觉到就不是梦。”
我越看心里越震动,这些东西都是我曾经向往的,也无意中和风衍君说过的。
原先他如果主动伸手给我,我立即就会把手放在他掌心,现在——
还譬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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