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们要注意安全。”
“去看看就知了。”卓翼扣了防毒面罩,上前推了推门却没有打开——这一层的门竟然都是锁起来的。
上来以后,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觉到了不对劲。和楼不一样,这里的数十个房间用的都是沉重的铁门;从环境的凌程度来看,这里的人撤离得很匆忙,但地上散落的不是一楼那样的生活用品,而是碎裂的针、药瓶和纸张,即使已经过去了十多年,空气中仿佛依旧弥漫着一刺鼻的气味。应仪揭起了一张,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到无法辨认。
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他竟是一个箭步直接冲了上去。周景辉最先骂了一声,也跟了上去:“靠!你这小——在恐怖片里你绝对死得最快!”
“这是……什么?”
“要不我们回到停车场那里去?至少比这儿安全些……”宁山月提议。
卓翼却突然把手电拨到最亮,一光直直地沿着楼梯打了上去。“上面好像有东西。”
“附近有工厂在排放这质?”卓翼提假设。
“你确定吗?”应仪又问了一遍。
“什么况,这一层是医疗站?”周景辉有懵,抓住护栏上加装的栏杆晃了晃,栏杆纹丝不动。从楼看时他还以为这是为了安全,可现在看来倒更像是监禁。
一直萦绕在宁山月心的不安驱使她去阻止卓翼,可话还没,他就已经掏了一别针锁里,神自若地鼓捣起来。她的心得越来越快,呼了几才问:“这也是市井智慧吗?”
他没答话,在三人的围观,铁门咔嚓一声弹开了一条隙。
他还捞上来一条变异的小鱼,从原生的小指到了手掌,鳞片是一诡异的亮蓝,漂在罐里用圆睛死瞪着众人。
手电光像鱼一般谨慎地钻了去。
他们朝游走了一段,找到一片相对平坦的河滩,两人系上安全绳,到河里去取样。宁山月一直小心翼翼地盯着,生怕什么意外,卓翼的神却四转,最后问她:“这地方,顺着河走就能到达界墙吧?”
“比起在这里吓死,我可能更愿意在河边冷死。”周景辉一脸生无可恋。
遗憾的是,煤矿已经废弃了数十年,这栋建在山间的小楼自然也不能从自然的势侵中脱。一楼是一排开放式走廊,到积着厚厚的灰尘。房间的木门都已经烂得不成样,能隐约看见红油漆写的标号和黑的里,森得像鬼屋。卓翼着打起手电走一间类似厨房的地方,立刻被一只扑棱棱的大蛾吓得逃了来。
“是啊,所以说这里经常会被叛国者扰……不过可能因为人都撤走了,所以检查站也没必要了吧。”
“那这个季节偷渡过来不是很容易吗?光明军也没在这设个检查站什么的。”
被冲刷成了灰,再往上就是大片大片彩斑驳的原始森林,的确像极了一颗满了绿苔的怪兽牙齿,让一路都在标榜“为科学献”的周景辉也忍不住想打退堂鼓了。
“该不是他们选了这些地方实验吧。又不会影响城市,还能让叛国者喝废……”应仪颇有些谋论。
“几乎可以确定这里的土壤和都有大量白甲酸了。”他啧了一声,“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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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孩对视一,也不得不上楼。楼梯拐角现了一铁门,竟然还是锁着的,可惜已经锈得差不多了,被卓翼一脚踹开,率先钻了幽的走廊。
四人站在原地愁眉苦脸地盯着河看了半天,也没想个丑寅卯来。最后还是卓翼看了手表,一拍大:“都快六了,我们先在那边的宿舍区找个地方住吧。一会要是刮风雨的就不好办了。”
宁山月踮起脚眺望,曲折的山崖挡住了她的视野,她只能凭着对地图的记忆糊地答:“应该……是吧。”
“这里这么贫瘠,建不了生工厂啊。再说了,就算别的地方是工厂随意排放,可首都又怎么会有呢?”
周景辉张大嘴仰望着对面,半晌才哆嗦着说:“我们……要不先在这边调查一吧。”
卓翼又重复了一遍,表看起来有些晴不定,宁山月拿不准他究竟在想什么。好在河里的两位这次没再遇到什么危险,各捧着一个小罐回来了。河里的呈现一浑浊的淡绿,周景辉用试纸检测了弱酸,不过要拿回去化验才能得最终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