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安慰你
在颤抖的枫叶上
写满关于春天的谎言
来自热带的太阳鸟
并没有落在我们的树上
而背后的森林之火
不过是尘土飞扬的黄昏
——北岛《红帆船》
小半杯水被他强硬地撬开牙关,尽数灌进了喉咙里。
“咳!咳……呃呜!”宁山月呛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憋得通红。可更糟糕的是邵迪青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探到下身将她的阴唇完全掰开,让小巧的肉豆和粉嫩的穴口都暴露在灯光下。他的指甲长出了一点白茬,刮在阴蒂上的时候,刺痛和酸痒一下就令她哭叫起来。
“喜欢被这样吗?其实就是要粗暴地对你你才会爽吧。”
手指不断地从各种角度戳刺蜜豆,它变得越来越滑、越来越湿,宁山月很快便感受到了强烈的尿意。不是的,不是的,她根本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有感觉!刚要开口反驳,邵迪青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只能发出惊慌的抽气声。
“不是说过了,”他低头舔了舔她早已不甘寂寞地挺起的乳头,“你那张嘴只能用来叫吗?”
少女的双乳绵软又有弹性,叼住尖端轻轻一扯,它就像果冻一样轻晃了起来,实在令人爱不释手。他干脆把一边的乳晕都含进嘴里舔吮,在下面继续玩弄她的阴蒂,越来越多的淫水让它滑腻得按不住,他干脆直接用指尖重重地掐。
“不唔——嗯……啊……哈啊!”
好疼,以前都没有这么疼,阴蒂要被捏坏了……
她的确只能发出淫叫了。一半是疼痛,一半却是随着缺氧被成倍加强的快感,让她眼前断断续续闪过白光。
邵迪青啃咬着她的乳头,缓慢收紧她的脖子,让她吸不进一点空气。求生欲让她猛烈挣扎起来,却被铁链限制住了动作,结果只能是丧失了力气,让他把自己的腿拉得更开,大张着流水的逼穴给人侵犯。
“呜……呜……呃咿!”
手指伸进穴道、按压到敏感点的一瞬间,宁山月猛地弓起身子,迎来了剧烈无比的高潮。禁锢同时被松开,随着她不自觉的深呼吸,大量空气瞬间灌进肺里,令她像醉倒了一般眼冒金星,淫水关不住闸似地喷了出来。
邵迪青冷笑起来。“这都能喷?你果然就适合被关在这里给人当肉便器。”
“哈……哈啊……不……”
宁山月无力地摇着头,她想说不要了,可并不是因为她认错,而是有股倔强的念力还徘徊在她的身体里,阻止她认输,阻止她忽视这一切的矛盾与荒谬。
但她能怎么做呢?她所有的不过一具无用的身体,动弹不得,还因为长时间的禁欲折磨,对那绝顶的快感渴望得发疯,甚至舍不得放开插在体内的手指。
“呵。”邵迪青看出了她的挣扎,故意在阴道里刮了刮,把被淫水涂满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使劲搅弄她的舌头。
“看看,摸你两下就这么多骚水。你就是这样掰着自己的逼勾引那个学生会长的吗?”
“呜呜!”宁山月疯狂摇头,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浮现出了那天她自己脱下裤子、让楚明镜在自己下体摸来摸去的画面。
“哦,你脱不了贞操带。那你给了他什么好处?奶子给他摸了吗?”
一边乳房被粗暴地捏住,大手使劲地抓揉着沉甸甸的软肉。“奶子怎么变大了,嗯?让那些能给你‘帮忙’的男生排着队来摸的吗?”
“呜啊……我没有,他不会……”
“哦,就他一个不够?那你是躲在男厕所,让他们趁你尿尿的时候玩那个小洞吗?”
毫不留情的羞辱刺得她脸红如血,明知都是荒谬无稽的指控,她却不自觉地开始想象那样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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