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仿佛说来的不是话而是掉在地上的石。
小厮忙不迭地把思薇带到贺忆城所在的房间,那房间纱帐织金,垂穗及地,华丽的波斯地毯铺了满地,布置得富贵又旖旎。贺忆城亲自到了一杯酒递到思薇面前,笑:“我约的是酉时,没想到你这么等不及想见我,这么早就来了。”
思薇坐在桌边,咬牙冷冷:“你别总是嬉笑脸,也别给自己脸上贴金。我且问你,你说的‘替别人小生意’就是去赌?”
贺忆城坦然地,无辜:“我说得没错啊,百喜坊主要我在赌坊里坐庄赌资分成,我这就是替坊主招徕生意,靠他赚钱嘛。”
“可刚刚我被祝符刺痛,这是怎么回事?”
“啊,那可能是因为我千了。”贺忆城十微微靠近思薇,以手遮面小声说:“赌场之中,一靠运气二靠千,第三才是靠赌技,老千是常事。”
贺忆城说从前他这怪病是靠着即熙的祝符克制的。他那时候脾气比较大事也狠,即熙每次被反噬痛得要死,就会跑过来把他狠狠揍一顿。
于是他们就仔细研究了一番,什么样的事祝符会有反应,会有多大反应,多年来摸索一不断试探祝符边缘但不至于反应太大的策略。
贺忆城端着酒杯,遥遥地指了指百喜赌坊的方向,笑:“比方说刚刚的陆家少爷,他其实是咎由自取,不栽在我手里也会栽在别人手里,归结底是好赌之心难戒。是他想诈我在先,我坑他祝符的反应非常微弱。不过终究还是会刺痛你,抱歉抱歉。你可还受得了?”
思薇抿着直直地看着贺忆城的睛,握了手中的剑。
刺痛并不算什么,微弱地痛一便过去,不至于真正危害她的。但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刺痛,而在于贺忆城本人。他明明知赌博不好,老千更是欺骗,却沉溺于这不劳而获的快乐中,一儿也没想过改变。
“贺忆城,你是觉得我给你祝符,救你醒来是就是为了询问即熙的消息吗?倘若如此我何不问完就收回祝符让你自生自灭,却要你留在我边,定期向我汇报你的行踪,我难不成是太闲了么?”
祝符对于星君来说就意味着一同承担责任,这是多大的期盼。她是主是非的星君,她觉得他或许并非传闻中那样无可救药的坏人,给他祝符本是希望庇护他明辨是非。
贺忆城愣了愣,思薇一贯骄傲发脾气,却都不是真的生气。此刻前的姑娘抿着,眸沉仿佛山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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