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儿。”郭靖一把抱住侄儿,泪盈眶,“你这孩,真不听话,让你跑......倘若有个三两短,我有何颜面见你爹娘。”
杨过不吭声,只是用力抱了抱郭靖。
杨过就知会有此一问,他倒没扯什么谎,实话实说:“姑......师父不来。”
“其实,我也不姓龙。”余蔓半合着,慢悠悠地说:“我是弃婴,不知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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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睡前。
余蔓坐在床边,用篦梳。
“啊?怎么会没有名字?”是不是姑姑不想说,才这样打发他。
郭靖偏过脸,揩揩角,忽然意识到杨过后空无一人,不禁奇:“那位龙姑娘呢?”
“姑姑,你姓龙,名字叫什么?”他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突然很好奇。
“没有名字。”
郭靖欣不已,拍着杨过的肩膀说:“踏实苦练,不可躲懒。”
听见没,郭伯伯,木已成舟,师父拜了,不能退。
杨过依旧在余蔓房里打地铺,他趴在被褥上,双手捧着脸,一晃着脚丫。
郭靖走了。
临走前,气运丹田对古墓里的余蔓说了几句,类似于“您费心了”、“请您一定要严加教”之类的话。
听见没,郭伯伯,武功都教了,更不能退了。
杨过虽有不舍,但心中大石落地,一连几天,梦都在笑。
不知那位龙姑娘的武艺如何......即使稀松平常也无妨,等过儿稍大一些,他便将上乘武学九真经传授给过儿。
“师父唤我龙儿,孙婆婆叫我姑娘,师叫我师妹,山上的士,叫我龙姑娘。”
郭靖有遗憾,却无微辞。过儿的师父龙姑娘,是林朝英女侠的徒孙,今年不过十七岁,一个年轻姑娘,不愿来见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杨过那边没了动静,他捂着额,懊恼不已。
余蔓浑然不觉气氛有什么不对,随问了一句。“你爹是全真弟,是谁门?”
“师父已经开始教我武功了,睡着了在梦里也得练。”
杨过走古墓,奔向等候在禁地外的郭靖,“郭伯伯。”
教,再去应付郭伯伯。接来的事,就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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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发狠在杨过背上打了几。
他拉着杨过的手,殷切嘱咐:“既然拜了师,就要好好孝敬师父,认真听师父教诲。”
“我晓得,郭伯伯”杨过兴采烈,小脸泛红,为了表现他现在已经是有师门的人了,跟郭靖说个不停,“师父对我可好了,我还拜见了祖师婆婆和太师父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