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捞来似的。
天门趁着重建浣城,修建了一大片院落,此次便将前来贺的人安排在这些院落里。太微地位不显,被安排在地方偏僻的小院落,里面还住着其他客人,钟令仪也不挑,只想赶安顿来,外面实在太了。
一到住,钟令仪立即施展灵力化了一大盆的冰,又忙着洗澡冲凉,换一汗的衣服,觉才舒服些。吃过天门弟送来的冰镇瓜果,她看看天已经黑了,暑气去了一些,问清楚溟剑宗住哪儿,便去找景白了。
谁知这浣城全是弯弯绕绕的石梯,忽上忽,忽左忽右,就没有一块平整的地方,而且岔路特别多,钟令仪转来转去,一不小心便走错了路。中间问了个经过的路人,谁知那人指的路也是错的,最后差走天门所在范围,后来还是找到天门弟,人家一路把她带过去的。
此次谭纶亲自帖,各大门派掌门都来了,灵飞派和极意观住一个院,溟剑宗自然和散修盟一个院。钟令仪还未看见景白,先见到挽起袖光脚坐在前院树乘凉的陆辞芳,边摆了好几个冰盆,手上拿着一把扇不停扇着,显然的受不了,打趣:“陆辞芳,你好歹也是散修盟盟主,如此不顾形象,成何统!”
陆辞芳没好气说:“我还要什么形象,我们这些北关来的人,从来没有在这么的地方呆过,关键不只是,还闷,气都不过来,这哪是什么浣城,本就是火焰山啊!”
钟令仪见他大呼的样,就像缺了的鱼似的,不由得扑哧一声笑来。
陆辞芳用力扇了几扇,哼:“你还有心思笑我,等会儿有你哭的!”
钟令仪见他似乎话里有话,便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陆辞芳用扇指了指后面院。
这座院落乃是天门最豪华的院落之一,占地颇广,后院各亭台榭掩映在低错落的木之间,布局甚是巧,当中还有一个假山堆叠起来的池,溪从假山上飞溅来,落到池里,一路蜿蜒而,到外面去了。景白正在假山上的凉亭里和人说话。钟令仪远远认是谭悦音,借着声悄悄走近,两人也没发现。
只见景白规规矩矩坐着,两人不知说了什么,谭悦音忽然激动起来,一把抱住景白,大声说:“昭明君,你大可放心,我不会赖上你,也不要你负责,不过是一夕之罢了,你为何一定要拒绝我呢?”
景白被她此举的尴尬不已,忙不迭挣开她,三步并作两步蹿到亭外,一副逃之不及的模样,一脸狼狈说:“谭姑娘,我已有妻,你也即将成婚,怎能如此不顾廉耻——”就差骂她不要脸了。
谭悦音打断他:“那又怎样,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男女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如此理直气壮,景白反倒无话可说了,半晌劝:“谭姑娘,我不知你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何苦如此作践自己——”
谭悦音忽然哭了,跺脚说:“我偏不要脸,偏要作践自己,你不肯,我找别人去,回就跟人说是你欺负了我,叫你也不好过!”
她如此胡搅蛮缠,景白简直目瞪呆,又怕她恼羞成怒当真这样的事,自己岂不是有嘴说不清?一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钟令仪实在听不去,从藏走来,拦住谭悦音说:“你要发疯,找别人去,少在这里丢人现。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诬陷小白,回我就去找谭冲和,让他好好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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