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令仪白了他一,跑到停靠在河边的渔船上,问船主买了几条态丰满泽艳丽的鲤鱼,说:“回让笙歌给你吃,省的你抱怨太微招待不周,连茶都没得喝。”
景白挠了挠她手心,看着她意味说:“我想吃的可不是这个。”
钟令仪红着脸啐了他一,一脑把手里提着的鲤鱼扔给他,也不等他,御剑穿过洛河先走了。
其中一条鲤鱼刚好甩到景白脸上,的他颇有几分狼狈,当失笑,忙捡起地上活蹦的鲤鱼,追了上去。
两人回到太微,正是夕西时分,神女湖微波漾,倒映着远连绵起伏的青山,风光正好。两人坐在湖边亭里赏景,钟令仪拿七弦琴摆,景白则在一边煮茶,端的是琴瑟和鸣,悠闲自在。一首曲尚未弹完,钟显和邹飞燕找了过来。邹飞燕一脸急说:“师父,师父,曾村受伤了!”
钟令仪忙站起来,问:“怎么会受伤?伤得重不重?”
邹飞燕说:“今天钟师兄和成师弟带我去曾家村看人怎么移香乌树,曾村也在,不知怎的,和人打起来,曾村上前阻拦,挨了一,折了,不过没什么大碍。”
钟显补充说:“是唐家庄的人,红曾家村因为香乌果发家致富,跑来偷香乌树树苗,还抱怨咱们太微事不公,厚此薄彼,现在成木留在那里看着,以防大家一言不合又打起来。”
钟令仪不由得疼,这村寨之间的纠纷虽然是小事,却很麻烦,一个理不慎,很容易积怨成仇,后患无穷,钟显威信不够,唯有她面才能调解纠纷,只好说:“那我去一趟吧。”说着就要走。
景白暗叹一声,拉住她说:“茶刚煮好,你就要走,且喝杯茶再去忙。”不不慢倒了杯茶。钟令仪伸手去接,他却不让,直接递到她嘴边。钟令仪看了旁边的钟显和邹飞燕,瞪了他一。景白不肯退让,举了举茶杯,似在促她。钟令仪只得就着他的手喝了,喝完在他胳膊上偷偷掐了一,这才带着钟显和邹飞燕走了。
等理完曾家村和唐家庄的纠纷,回到太微时已是晚上,钟令仪累的一倒在床上,叹:“恨此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景白走过来,往她嘴里了一颗灵果,说:“虽不能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但偷得浮生一日闲总能到吧?”
钟令仪嘴里吃着灵果,挑眉看他。
景白拱手行礼,一本正经说:“不知钟主这个大忙人,能不能一天时间陪陪我这个可怜人啊?”
钟令仪移到床边,抱着他脖气,“午我扔你不,你生气啦?”
景白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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