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能阻止师尊和千机真人行这场决战?”
钟令仪沉默地看着他。
景白亦知这是不可能的,可是牵涉到至亲之人,心里仍然不可抑制的涌现这样可笑的念。
钟令仪察觉到他心的担忧和害怕,伸手抱住他,安:“小白,不要怕,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勇敢,我会一直陪在你边!”
景白回忆起和景雍相的滴滴,“从我有记忆起,走路还跌跌撞撞时,就已经被师尊收门了,可以说我是师尊一手带大的,师尊对我来说如师如父。师尊日理万机,小时候都是仆照顾我,门功法,自有师兄们教我,其实我见到他的机会并不多。有一次他检查我剑诀背的怎么样,责备我偷懒,骂了我几句,我还没学到那儿呢,委屈的直掉泪。师兄在一旁解释,他听了后皱眉说‘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连剑诀都没背全’,我哭得更厉害了。他有些慌了神,忙说‘既然还没学到,那就算了,你别哭了’。我那天不知怎么回事,一直哭个不停,无论师兄怎么哄我说给我买好吃的好玩的都没用,伤心的好像天都要塌来。我第一次见师尊手足无措的样,他走过来动作笨拙地抱起我,也不说话,闷就往外走。你知他带我去什么地方吗?”
钟令仪以自己的经验猜:“是不是抱着你御剑飞行,然后带你吃各糖果心啊?不然就是买有趣的玩意儿哄你——”
景白摇说:“师尊这样的人哪会哄小孩啊,再说他本不知这些地方在哪儿,他抱着我来到围屏山,带我一起泡温泉,还给我背,教我游泳。我们度过了愉快的一天,直到师兄来把我接走。从此以后我便知,师尊待我虽然严厉,对我却是极好的,师兄们都说,从未见过师尊哄人的样,那一次算是开了界。”
“对了,那天师尊还给我剪脚趾甲。游泳的时候,大概是我的脚划到了他,他发现我脚趾甲了,找来剪刀,第一就剪破了,不过不疼,我没哭,可是师尊看着我脚指上冒来的血珠,吓得脸都变了,立把剪刀扔了,还夸张地拿一颗丹药想喂我吃去。我跟他说我是小孩,不能吃丹药,他才把丹药收回去,又到找药粉给我止血。等仆们把药粉找到时,那伤早就不血了,他还是郑重其事的给我把伤包扎起来。”
钟令仪对景雍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溟剑宗大殿一言不发杀了蔡溪民那会儿,大而冷酷,无人敢忤逆,没想到他还有如此温慈的一面,不由得想起一句话,无未必真豪杰,怜如何不丈夫!
景白像解锁回忆的开关,一路都在述说小时候的事,大都和景雍有关,钟令仪通过他的叙述认识到一个全新的景雍,和普通人一样有七六喜怒哀乐,也会慌失措无可奈何,再也不是那个在上不似凡俗之人的归元真人。
两人一回到无双城外的溟剑宗大营,端木和就来找景白,说端木老有请。钟令仪留在帐篷里歇息,景白自去见端木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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