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叹道:“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讨苦吃。”
钟令仪走过来,扯了下他腰间衣带,“你就气成这样,衣服都没系好。”
景白忽然说:“你替我系。”
钟令仪似笑非笑扫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果然弯腰替他系好腰带,末了还在他腰上摸了一把,点评似的说:“蜂腰猿背,鹤势螂形,不错不错。”
景白拽住她的手,凑近她说:“轻薄了我,就想算了?”
两人贴的极近,近在咫尺,呼吸可闻,钟令仪咽了咽口水,轻声道:“那你想怎样?”
景白低下头,正要亲她时,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眉头微蹙,停了下来。
钟令仪忙推开他,用力呼吸。
过了会儿,钟显跑过来,“姑姑,曾村长来了。”
钟令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钟显打量着景白,“昭明君,你怎么光着脚?”
景白黑着脸说:“你去把小坏给我抓来。”
钟显顿时明白了,嘿嘿一笑,他跟小坏感情不错,小坏还经常帮他巡视神女湖,因此推脱道:“小坏跑的比我快多了,我哪抓得到它。”一溜烟跑了。
钟令仪也要走。景白拉住她,可怜兮兮说:“我没鞋穿了。”
“那你就光着。”钟令仪急着去见曾老头他们,匆匆走了。
晚风习习,绿草如茵,景白干脆曲腿坐在草地上,拿出斩霜剑细细擦拭。
钟令仪见到曾老头一行人,说:“你们顶着大太阳赶了这许久的路,想必累了,先去歇息,有事明天再说。太微宫清理出不少地方,有几处尚能住人,青石,你带他们去那里,送些吃的喝的过去。”
曾青石应了,带着曾老头、杨球几人去了太微宫。
钟令仪不见景白,找了一圈,见他还坐在那里,调侃道:“没有鞋子,你就不打算起来了是吗?”
景白大剌剌光着脚,靠着一块石头坐着,理也不理她,索性掏出一本经书翻看。
钟令仪凑过去看他,讶道:“咦,你这是跟我置气吗?”
景白不满道:“你对我还没有对小坏好!”
钟令仪想笑,怕他恼,忙又忍住了,清了清嗓子说:“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不就是一双鞋吗,回头我给你买十双八双的。”
景白说:“我又不是螃蟹,要那么多鞋做什么!”
钟令仪叹道:“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你到底要怎样嘛?”
景白轻哼一声,低头看书。
钟令仪出其不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现在不生气了吧!”
景白抬头,含笑道:“不够,要亲对地方才行。”
钟令仪红着脸打了他一下,俯身蜻蜓点水般啄了下他嘴唇。
景白忍着悸动,轻声说:“不过关,太敷衍了。”
钟令仪捶他,“你少得寸进尺!天要黑了,赶紧回去吧!”
这时一道白影从眼前闪过,钟令仪忙叫道:“小坏,鞋子呢?快送回来。你再淘气,我要生气了!”
很快小坏果然叼着景白的鞋子回来,老远便放下,似乎怕景白找它算账,转眼就不见了。
钟令仪摇了摇头,“小坏都快成精了。”走过去捡起鞋子,放在景白身前,躬身道:“景爷,现在可以走了吧?”
景白穿好鞋子,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这叫物似其主,小坏这么坏,都是跟你学的。”
钟令仪冲他做了个鬼脸。两人手牵着手回到草庐,身后落霞满天,无限美好。
第二天钟令仪到太微宫找曾老头说话,“曾村长,还未曾请教您名讳。”
曾老头忙欠身说:“不敢,小老儿单名一个普字。”
“原来您叫曾普,不知可有字吗?”
曾普说:“山里人家,有名有姓就不错了,哪里会有字呢。”曾普这个名字还是他长大后请人改的。
钟令仪便不问了,绕着太微宫主殿走了一圈,说:“曾村长,我手头资金有限,打算先把主殿收拾出来,其余地方以后再说。前两天上邺城营造铺有人来看过了,说光是修葺这样一座主殿,便要五万灵石,我怕他们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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