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阵有关呢?”
钟令仪瞬间犹如醍醐,站立不动,半晌说:“我因为从小见惯了,所以对神女湖的异状一直视而不见,也从未想过为什么会这样。被你这么一说,这才惊觉,神女湖在雨时之所以如此异常,说不定就是受天气影响,法阵不稳的关系!”
两人都觉有理,决定等到大雨时再去神女湖底一探究竟。
景白说:“在此之前,咱们须得想办法找到足够多的金,以作破阵之用。”李乾在回信中说,破雷绝阵,庚金之乃是最佳辅助材料。只是金乃稀罕珍贵之,外面铺很少有贩售的,有钱都很难买到,大多在各大门派密库里收藏着。
两人连跑了数个材料铺都没找到金,其中一家最大的铺倒是拿了一块大的金,只是品质不佳,杂质太多。钟令仪虽然不满意,不过有总比没有,正准备买来时,景白阻止:“这块金灵气混杂,只怕并无多大用。”
钟令仪愁眉苦脸说:“那怎么办啊?”
景白拉着她了材料铺,笑:“放心,金的事给我就是。逛了这许久,咱们去前面茶楼歇会儿。”
两人上了一家名为思远的茶楼。晋原城的茶楼和别不同,除了喝茶闲谈,最有名的便是说书先生,全天最好的说书先生、最有意思的话本十之八九都是从中州传去的,因此晋原城说书业异常发达,竞争也异常激烈。思远茶楼的说书先生又和别不同,乃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景白和钟令仪上楼座时,这年轻姑娘刚好登台,瓜脸,白肤,面容沉静,两只乌溜溜的大睛,似寒星,似秋,就这么左右一看,台上台全都安静来,整个茶楼很快鸦雀无声。
钟令仪不由得“咦”了一声,觉得这说书姑娘颇有几分本领,人还未开,便已镇住场。回看景白时,见他直愣愣盯着人家姑娘看,心里有几分不兴,用手指从景白的茶杯里沾了茶往他前一洒,不满:“她就这么好看?都看傻了!”
景白回过神来,忙说:“不是,你看她,这模样神,还有这手持书卷的样,是不是有像文琪师妹?”
钟令仪这才明白过来刚才他为什么发愣了,不由得仔细打量,笑:“这文质彬彬的斯文样儿,跟端木姑娘倒真的有几分相似——”顿了顿又哼了一声,“你要是觉得她好看,那就多看几,何必扯端木姑娘幌,我又不会说什么。”
景白甚少见她如此嗔模样,不免心动神摇,凑近她低声:“其他人再好看,也没有你好看!”
钟令仪微红着脸,似嗔似怒扫了他一。
景白被她这一看的有些燥,迷迷糊糊将手边的茶盏端起来一饮而尽。
钟令仪忙叫起来,“哎呀——”刚才她可是用这茶沾过手指。
景白亦想起来自己喝了她的洗手,却半不以为意,轻声:“鬼迷心窍不自知,魂牵梦萦皆因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