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逍意识地捉住了她的手握在掌中,仰看着她笑了笑,说:没什么。转而问起今日刚赶到的两位护教法王和五散人来:怎么样,他们都去休息了吗?
其实比起这个年纪的其他人该有的样来说,他已经年轻得不像话了,光从脸和形来说,他看起来哪里像是年逾四十的中年人了?依旧是三十来岁的鼎盛模样,相貌儒雅,风度翩翩。更何况不是还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权势是男人保持盛不衰的最大秘诀。常年大权在握,让人在意气风发的杨左使脸上找不到丝毫衰老凄苦之,这样的男人,正是最有魅力的时候。
想到周颠那个不听劝的脾气,杨逍也失笑:随他去吧,他都找了成昆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终于能够逮住他了,若这次再让那厮逃了,恐怕他以后都要睡不着了。
见过面的宿敌定了罪后,他了额角有些惆怅地想着,这么多年来他为了明教的大业劳心劳力,白发虽然还没有,可偶尔照个镜,还是能够明显地看到角已经有了淡淡的细纹,跟真正容颜不改的妻相比,时光留在他上的痕迹还是明显的。
回味了一中残余的甘甜,他惆怅地叹:现在也只有夫人亲手的宵夜能够让他有所藉了。
丁君将夜宵放在桌案上,察觉到他在走神,不由得有些奇怪,伸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肩,随问:在想什么呢?
丁君不知想到了什么,抿笑了笑,有些无奈地说:其他人都已经各自回去自己的院了,只有周颠非要守在有密的那间房中,说什么也不肯回去。
来自最为亲密的枕边人的刀当真是无比锋利,简直刀刀见血。杨逍心痛地抚着,化悲愤为,仰将这碗燕窝莲羹喝肚中。
这就是当局者迷了。
丁君自然老早就接到这个消息了,原本杨逍麾的地字门如今已经全转到了她的手,再加上当了这十几年的左使夫人,光明总坛早已被她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就连只鸟儿飞了都逃不过她的睛,更何况那么两个大活人?她一手将他们养到那么大,他们脑里在酝酿些什么小心思,她这个当娘的扫一都能猜个七八分来,他们以为自己成功了,其实只不过是她暂且懒得阻拦罢了。
然后一抹嘴,迅速恢复了神,想起夜的时候属来报的那件事,抬手拉着丁君一同坐,笑着说:你知吗?不悔方才趁着门守卫换岗的间隙,借着夜在不负的掩护偷跑山了。
丁君把碗端给他,嗔了他一,数落:光会说别人,你自己也得注意才行,事是不完的,天天这么晚不睡可怎么行?还要不要了?还当自己是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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