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睁开睛,比她早小半个时辰就已经醒了过来,却怕自己动作间会不小心将她吵醒,于是索也没有起的杨逍侧过来看着她,柔声问:醒了?睡得可好?
察觉到老友满腹的自责,杨逍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开解:今日夜已,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往好想想,原本以七童的伤势只怕会双目失明,如今只是视能力不如常人而已,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我说的可对?
光明上虽然有负责杂扫的僮仆,但两人平日里的起居从来都不要人伺候,除了清扫之外,很少会让人他们居住的院,因而在有一次看到怀有的妻梳发时艰难的模样后,杨逍走过去从她手中将木梳了来,托起她的发亲自为她梳理。
饶是如令心中已有准备,然而当真正听到胡青这么说的时候,他的面上仍旧忍不住划过了一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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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先生乃是当世有着医仙之称的神医,一超的医术举世无双,就算因着以往不救除明教中人以外的所有人的这个规矩被冠上了见死不救的诨号,依旧抵挡不住想要活命前赴后继去求见的病患伤者,最后不得不隐居到了外人难以寻得路的蝴蝶谷中。
简单地洗漱之后,丁君坐在梳妆台前,她的发太了,非常不好打理,何况她现在还着肚,更加不方便。
现在他已经亲达了如此的诊断,也就是说七童的睛当真是无法恢复到正常时候的样了,这让他这个为父亲的怎能不心痛?毕竟他的幼如今才七岁多不到八岁啊!都怪他们辈疏忽大意,才让他小小年纪就遭逢如此大变,等他醒来,若知自己睛坏了,他该如何是好啊?
这倒是真话,自从她月份越来越大后,一天比一天沉重,各问题接踵而至,特别是夜间睡觉的时候,浮胀痛的双令她本就睡不安稳,而昨天许是白日里赶路的时候累着了,夜间竟然睡了近几个月来难得的一个安稳觉,连日来的疲倦一扫而空,神着实不错。
丁君仰起朝他轻轻笑了笑,习惯地将额抵在他的颈侧,懒洋洋地说:睡得很好。
丁君怀六甲,距离临盆也没有两个月了,早在到了府之后便去了特意为他们准备的客房休息,连杨逍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没有察觉。
差上许多,到底如何,还是要等他醒过来后,拆掉敷药的细布,睁开睛看过才能知了。
是啊,不幸中的万幸。如令叹了一气,勉算是听去了几分劝。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便充满了无法排解的懊恼与后悔,恨受伤的怎么不是自己,反而让幼代替他遭了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