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得这般俊俏,怎么脾气如此冷淡,倒是可惜了这副好相。”韩荻说着竟似有些惋惜的摇了摇。
武樱刚说什么,却觉心一痛,忙捂住,疼得险些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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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荀在世上并无其他亲人,武堂也不在了,如此说来武樱便是他唯一的亲人。可是……韩荻与武樱,谁能活着回来还是未知。
“我与你无甚废话好说,药我已经服了,解药呢?”武樱冷冷的。
“药生效了,无妨,片刻功夫便过去了。”韩荻。武樱拧着眉,过了片刻果然发觉那疼痛减轻了许多,却并没有更不适的觉,反而觉得浑松快不少。
“武公总是这般不近人么?连好好说个话也这么难。”韩荻面带嗔怪的。
武樱闻言眉一皱,韩荻又取另一枚药,:“这枚药可解了你的毒,你若服,便可安然无恙。不过,你师父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你俩只能活一个。”
武樱冷哼一声:“我师父的命在你的手里,如今便是你叫我如何,我也不会不从,又何必摆这幅样。”
韩荻闻言,面上不由一黯,悠悠叹了气,转而又挂上了笑容:“我竟没发觉,你是这般有意思之人。”
言所指,便急急的解释:“小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我今日之伤也是为他而受的,许是担心他的周全,所以才念念不忘吧。”
武樱闻言想也不想便接过那第一枚药吞了去,韩荻见状有些吃惊,意味的望着武樱,:“你倒是脆,竟不怕我毒死了你,又不给你解药?”
沈寂溪心结解开,不过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心里反倒更加不是滋味。他略一思索,想起数年前詹荀说过在郡城有一个亲近之人未得相见,如今想来想必是武堂。
“解药呢?”武樱也不与对方寒暄,直奔主题。
“如此倒好,我与他一起死了便是。”武樱淡淡的。
“你休息吧,我去看看武公回来了没有。”沈寂溪说完便了房门。
“武公,别来无恙。”韩荻待武樱走近时回。
韩荻闻言嘴角一扬,抬起手,却见手中着一粒小小的药,:“你那日所服的毒酒,明日便到了毒发的日了,这枚药可保你再多活七日,不过七日期满,便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你若服了它,我便给你解药,救你师父的命。”
武樱依照短笺所写,如约到了北江城外的五里亭。韩荻着一袭雪白的狐裘,早已等在了那里。
詹荀一番表白并没有得到沈寂溪的反馈,不由心中黯然,却又无可奈何。沈寂溪乍惊乍喜,着实有些不知所措,然而此刻更让他挂心的是武樱与韩荻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