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自知抵赖无用,只能跪在那里不停地垂泪。
奈何在得知她所过的事后,现场就没人是同她的,戚晏冷漠地睨了姜兰一,沉声开:“这鬼,不是应该在油锅地狱受刑?”
听他说起油锅地狱,姜兰脸一白,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整只鬼跟个筛糠似的,抖得更厉害了。
“早就受过了。”厉温打了个响指,鬼差手上的册便应声漂浮到半空中,页码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刷刷翻动着,很快定格到了姜兰的那一页:“喏,你看,扔油锅里炸了十年呢,这几天刚来的,接来安排的还是十世畜生命。”
他啧啧叹:“看来是罚的不够重啊,要不怎么才来,就又想着歪招兴风作浪了。”
戚晏了,难得赞同地说了句:“我们的刑法是有必要加一。”
陆见清想了想:“十年的确太少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人贩鬼,不如往上增大量刑。”
厉温兴趣地:“你想怎么增?”
陆见清提议:“她既然喜作弊,我们就给她开个后门,特许她把地狱里的刑罚通通过一遍?”
她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姜兰就猛得抬,一双睛恶狠狠地盯住了她。
她中的恶意太过明显,让人想忽视也难,戚晏见此皱了皱眉,底划过一丝不愉,只是他刚要什么,边的陆见清就已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女鬼走去。
戚晏:“……”
姜兰看向她走来的是个活人,心中的惧意便少了几分,她睁着漆黑的珠,恻恻地盯着她,那模样看上去凶恶无比,多年来的油锅受刑,非但没能让她领会到生前犯的错误,反而是她生来一重的怨气,她不甘地:“凭什么,是,我生前是错过事,但我手上没有人命,我没有杀过人,凭什么杀我的那个人都好好地投胎了,却要罚我罚得那么重,我不服!”
“我已经在油锅里受刑整整十年,为什么连投胎还要继续受折磨,我只不过是想用这仅有的一时间挣些钱找找门路,让我辈能过得好一而已!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么又有什么错!”
她嗓音尖细,裹挟着的恨意,放在恐怖片里,绝对能听得观众们晚上噩梦连连。
然而在场的几乎都是死了多年资历厚的老鬼,就她吼那几嗓,他们还不放在耳里,至于现场唯一的一个活人
陆见清没等她把话说完,就直接伸手,把她整只鬼跟拎尖叫似的提了起来。
“没杀过人?”她冷脸重复了一遍女鬼的质问,“多少被你拐卖的人无辜惨死,他们的家人苦苦寻找了一辈都没能得到一个结果,家支离破碎,你还有脸在这里大声嚷嚷,你有什么错。”
“至于为什么杀你那位父亲还能投一个好胎,”她一扫姜兰那张愤恨的脸,无嘲讽,“因为杀你这败类,叫为民除害。”
姜兰被戳中了痛,恼羞成怒,整个鬼形状愈发狰狞,看就要发狂。
厉温虽说早就知戚晏边招了个活人员工,但毕竟今天还是一次见,见状不放心地了戚晏的胳膊:“你就那么看着,万一……卧槽!”
只见姜兰还没来得及彻底狂化,陆见清就已握拳一拳朝着她的颌轰了过去,这一拳用的力极大,直接将姜兰的脑袋打飞到半空中,在空中划过一标准的抛线,直直地落远一个无辜过路鬼的怀里。
这名过路鬼被从天而降的大脑袋吓得哇呜一声大叫,赶忙把她往地上一扔,飞起一脚将那颗大脑袋踹得老远。
陆见清嫌弃地把女鬼剩那半边还在搐的往地上两只抖得不行的涉事鬼手里一丢,她似想起什么,回有些张地问戚晏:“我这么打她,不算违法吧?”
戚晏摇摇,抬回答她:“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