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清自问她要求不高,彩票都不用非要头奖,多少能中点也行啊!
郑全:“……”
朋友,你还记得你十分钟前是怎么跟我说的吗朋友。
说好的身边带只小鬼会影响身体健康呢?!该不会全是你在驴我吧!
食鞋鬼虽然心里是一万个想答应,但在一旁戚晏的死亡凝视下,也只好含泪放弃了这个能拥有一张长期饭票的机会。
陆见清依依不舍地看着徐道长将食鞋鬼拎走,据说是要把他送去一家废弃旧鞋厂,如此一来,既能填饱食鞋鬼的肚子,又能让他在报废鞋子的解决上发挥些正面作用,也算一举两得。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酒店经理自然对他们感谢万分,等陆见清他们要从京市回去时,专门给每位大师都封上了一笔厚厚的红包不说,还特意提出,等下次他们来到京市,均可免费入住酒店。
本市的几位大师已经各自回到自己挂单的观里,余下人则由国家部门派车送往机场。路上,负责陪同的周望还拿出手机点开一张图片传递着给他们看。
陆见清见看过的大师脸上都是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不禁好奇地接过手机扫了一眼。
——只见手机屏幕上,坐在手术室里的飞僵正对着镜头猖狂大笑,露出的一口假牙简直白得晃眼。
陆见清:“……”
周望尴尬道:“因为这只飞僵的强烈要求,我们不得不把原本应该分两次进行的种牙手术合到一起……”
陆见清:“……给他种牙的时候,没出什么岔子吧?”
周望听她这么问,不由深深吸了一大口气,差点没忍住当着众位大师的面掬下一把辛酸泪。
这只飞僵他,岂止是一般的难搞哟!
且不说他们为了给他找个口风严密又技术水平高的牙医费了多少劲,这飞僵还对种牙的材料和他牙的外形要求极高,明明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却愣是从一大堆材料里找出了最贵的来选,光原料就去了他们部门几十万经费,等牙医进了手术室,他为了保证种牙效果,居然还丧心病狂地在术前恐吓人家!
请来的牙医本就对要给个僵尸种牙这件事忐忑得厉害,被他这么一闹,差点拔腿就跑,还是他们好声好气劝了半天才把人劝回来。
陆见清:……那么能闹腾,可见是一开始他们抽他抽得还不够狠。
周望苦哈哈地道:“好不容易开始给他种了,但僵尸那皮肉多硬,平常的钻头哪里钻得进去,我们整个部门的人连着牙医,用废了二十把电钻,累得出了一身的汗,才算搞定了这桩差事。”
可怜他从手术室出来,手脚酸软无力不说,连带着一整天都是耳鸣的。
陆见清只好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路上,徐道长本身便因为先前几次经历对戚晏敬重有加,经过这次事件,这份敬重更是往上又攀升了一个层次,他近些天总想找机会多跟戚晏交流交流修行一道上的心得,奈何短短一两句也就罢了,说得多了,对方便嫌烦不大爱搭理他,他一直深以为憾。
徐道长几次搭话未果后,目光望见坐在戚晏身旁的陆见清,思及她拔了飞僵牙时的干脆利落,他心中深觉这位小辈同样不容小觑,便从善如流地换了个方向,笑容满面地对着陆见清道:“不知小友回去以后,要忙些什么?”
“啊?”
突然被提到的陆见清茫然地回看过去,她斟酌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着道:“继续……为了我国的教育事业而奋斗?”
已经准备好要与她讲经论道的徐道长:“???”
教、教育?
怎么回事,搞了半天合着你不是我们道门中人嘛?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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