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自己还有这么一段经历也被一起封印在了禁地之中。
“是啊,也…有趣。”千岁岁在众多词汇中挑来挑去,终于挑到了一个还算合适的词。
云辞了她的发, 笑:“是个胡闹的人,但也很可靠。”
他和小徒弟之间, 劳他费心太多。
不过何止又是他俩,满宗的弟怕是都受过他的恩惠,这才是有担当之人,不像他…
两个人此时正相依坐着, 当看到院妈妈去世时云辞一把遮住了小徒弟的, 扣着抱了自己怀里。
千岁岁脸上还有两团舵红,不自在地扭了扭:“我,听得到。”
语毕侧手掌的力量更大了, 耳朵也被连带着被堵了个严实。
她只好埋着数手指,从没想过会和云辞有这样的一天。
和燕星尘演戏时的觉…很不一样。
但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怪怪的,浑不自在,像了一样无法安静地待在他边,可离远吧又会忍不住想他在什么,会不会又不好了,是不是又在自责伤心,不由得又靠近两分,想守在边,起码他兴不兴她能看到。
这觉太奇怪了,烦人却让人恼不起来。
或许这就是…喜吗?
千岁岁的脸顿时像烧着了似的,不再动了,却也只是一会儿,她突然站了起来,理着碎发神飘忽:“师,师尊,外,外面怎么样了?”
云辞不知什么时候能这幻境,也不知外面现在如何了。
“恐怕形不妙。”云辞也缓缓站起来,看似一脸平静,却也迟迟不敢直视她的脸。
“不过,别担心,田满来了就不怕了。”他突然。
“田师兄?”千岁岁一愣:“田师兄好像只是金丹境?他,他那么厉害的吗?”
“不是他厉害,”云辞:“是宗主厉害。宗主…”
刚要说话,画面一转,是千岁岁抱着千岁兰走在街上,突然被刺摔倒的画面…
千岁岁倒是已经释然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云辞却一阵心疼:“岁岁…”
一瞥过去,终于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想说什么嘴张了半天最终又合上了。
他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格来劝她任何事。
痛苦不是他的,他淡淡的三言两语本无法与那些伤害相抵,一帮助和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