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歪理。”秦越蛮不讲理地又在颜书上亲了一,随后尖开他的,驱直。
颜书:“……”
颜书整个背几乎都要靠上漉漉的玻璃墙了,但秦越依旧在不断地靠近,他叹了气无奈:“你既然知那就别堵在这里,墙上也全是。”
颜书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秦越的上莫名有了一压迫力,让他有些不自在。
颜书又检查了一混阀:“混阀没坏,也没问题,我看看洗手台有没有冷,可能停了,或者被挖坏了,但是没看到业发通知今天停啊……”
淋浴间的蒸气十足,颜书很快就觉得自己了一的汗,最近秦越的吻已经纯不少,难得一个吻让他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只能被动地想要去拥抱他,然而秦越着上半,还带着刚才淋浴的珠,让他本不知把手放在哪里好。
门边的男生似乎有些神,视线却一直落在他的上,带着一些隐晦和灼。
秦越琥珀的瞳动了动,踏一步走淋浴间,本就不大的淋浴间因为两个成年人而显得狭小拥挤。
亲吻的间隙,秦越突然耐不住地“嘶”了一声,声音比刚才还要低一:“哥,别再摸我了。”
经常运动的腰腹结实有力,手的肤带着度与生命力,与颜书自己的完全不一样,他忽然觉得手有,指尖连着挪了好几个位置。
他自言自语着转要去,狭窄的淋浴间却被秦越堵了个严严实实。
秦越想起这段时间有意无意掐他腰的,又想起了几年期让他启蒙的那个旖旎梦境,也是背后的姿势……
过了好半天,秦越才放开他,但绵的吻后还多了一丝余韵,秦越还在不断地碰着他的,轻柔又带着安抚的意味。
见对方一直没动,颜书声:“秦越?”
颜书思绪都开始有飘了。
他浑都起来,后的玻璃却是冷的,但前的人比他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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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摸了。
得一手骨。
颜书觉得好笑:“你这是什么歪理……”
或许是知颜书的纠结,秦越牵过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
秦越低凑到他边蜻蜓似的亲了一:“反正都已经沾了一分了,那再沾一也没关系吧?”
“你衣服了。”秦越胳膊绕过他的腰,把比自己年几岁的人圈在怀里。
刚要张辩驳,掐在他腰上的手收得更加,上的力度也更大了些。
颜书的意识在温存中渐渐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