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书觉得自己的心也在晃动,他不动声往后退了小半步,才伸手问:“什么?”
颜书不解地皱眉:“?”
“哥,这事你到底怎么解决的?居然除了那天韩教找我问话外,再也没有别人来找我了。”
秦越了鼻笑:“是让你给我的。”
既然本人不追究,炮院那边的人也就走了,但打架事件还是给本校带来了不好的影响,系里一开始是准备给秦越一个小分小惩大诫的,但颜书把王天挑衅在先的事说了来,又趁着午休期间给秦越看病的医生都不在,稍微夸大了一秦越的受伤况。
秦越:“不是给你吃的。”
颜书了:“哦。”
颜书勾了:“我看你活蹦的,神得还想把人再打一顿,有什么好看的。”
颜书来得迟,等他到的时候王天的几个朋友已经走了,所以他自然不认识。
快到宿舍楼的时候,秦越和颜书在路分开,颜书走上岔路准备回办公室,走了几步又听见后有人喊他:“哥!”
冬日的光被茂密的树叶切割成斑驳的光影。
颜书:“其实不是没人找你,那天中午的时候我们系里的主任和炮院的人都有去门诊。”
“怪不得那天中午我看到你从门外离开,我还以为你是来看我的。”秦越有些郁闷地嘟囔。
颜书转:“怎么?”
主任听说秦越受得伤也不轻,再加上他成绩好,其实心里也舍不得给他分,于是在病房门看一人确实躺在病床上,就这么睁一只闭一只地放过去了。
“我不吃零。”颜书说,他要把零底回去,秦越收了手。
树影晃动,带起对方脸上的影忽明忽暗。
但在他们去询问况之前,颜书已经拿着王天的命脉威胁了他让他不能追究秦越的责任。
颜书仔细看了上面的字,是炒米。
“我小时候特别喜这零,每次我不想吃饭的时候你都会拿这个哄我,说只要好好吃完饭你就给我吃零,但每次都只有一包。”秦越说,“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发现你偷藏零的地方,然后趁你不在的时候把剩的半斤全换地方藏起来,你知以后把我狠狠打了一顿。”
颜书秀气的眉皱得更,棕的里净是茫然:“?”
秦越自知理亏地闭
秦越小跑了几步过来:“刚才忘了,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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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
明明他们之间隔了两三步的距离,颜书抬看他时还是觉得他们太近了,近得面前大帅气的男生有晃。
一包正方形,只有掌心大小的零现在他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