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往屋走去。
一边走,心中骂咧不休:什么狗劫,姑不玩了!谁要历谁来历,我若再跟这不孝徒弟纠缠,就是个大草包!
阿泽突然冲来,挡在她面前,视线落在她垂落的右臂上:“师父受伤了?”
“与你何!让开!”妙心用手肘撞开他,他双跟棵树桩似的扎在地里,半步未挪。
妙心忍住要将他吊起狂揍的冲动,一气:“行行行,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气煞人!”
阿泽不等她绕,弯迅速将她抱起,踏步往屋里走去。妙心心里有气没消,左手握拳使劲捶他,阿泽蹙着眉,一声不哼。
屋后,他径直走向床榻,将她放,又转找来一瓶跌打伤骨的药。折回床榻,他坐在她旁,要帮她抹药。
妙心挡住他的手:“要走就赶走,这会儿假惺惺地什么!”
阿泽却抿着不说话。
妙心瞧见他微微颤动的睫和拧成沟壑般的眉心,却琢磨不明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气得要推开他,阿泽突然握住她手,将她手掌贴在自己膛,一脸肃地说:“弟的命是师父救的,这辈就是师父的人,自然也是师父的。师父若是想要,弟愿随时献。”
这话题转的……怎么一言不合就献?
妙心羞恼地回手,嗔斥:“为师快被你气得心脏衰竭,你竟思不止,只想着那风月之事!”
阿泽低声辩解:“弟所指并非风月之事的献,师父误解了。”
“......”妙心尴尬得想死过去。
第二十三章 他的目的竟然是师父?……
妙心故作镇定地清咳两声,继续板着脸训斥:“你这两日着实奇怪得很!一会儿似要与我恩断义绝。一会儿又信誓旦旦说什么这辈是我的人。你要发癫,就回屋把门关上,自个儿在屋里怎么疯癫都成,为师没力陪你。”
阿泽低着:“弟并非发癫发疯,只是心中有惑。”
果然有事隐瞒,妙心顺势就:“你若坦白缘由,为师便不计较。你若继续闭不谈,就直接离开观,什么也别想带走,你我师徒之就此了断。”
她看似给了选择,却直戳他要害。他心中不舍,并无选择。
阿泽张地攥着拳,终于抬心中困惑:“师父一直都知我的世,为何隐瞒不说?”
妙心闻言,心中顿时波澜大起:他怎会知自己的世!
她吃惊的反应尽数落在阿泽中,看来陆判官所言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