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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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倒还真是。
所谓香,所谓月。
离渊牵住旁人的手,一一将手指顺着对方的指\,直到两者密不透风,好似再也不任何东西横在其中。
这人说话慢条斯理的,嗓音温,着丝丝笑意,表面上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贵公模样,旁人乍一看也一定觉得这位白衣公是个光风霁月的君,谁能想要他会说这样不要脸的话呢。
【完】
永生永世,我只为你钟。
离渊眉弯弯,隔着一柄伞,心中轻声许最终的诺言。
待到天地寿尽,日月命绝。
两人穿梭于集市人群,宁忽然发现了什么,拍了拍离渊的手:“你看——你等我一,我再去买糖葫芦!”说完就直接从伞离开,跑得飞快。
离渊扬眉,一手撑着伞,一手牵着她往前走:“嗯,不过能成功,还是要谢宁小对在不设防。”
甜?
“好吃。”离渊声音很轻,似是害怕短短一个词太过敷衍,他又,“很甜。”
大爷淳朴的话语带着最净的祝福,宁接过那糖葫芦,转钻了那位‘靠谱’的白衣公怀中。
离渊被她推开时怔了一秒,而后失笑。他当然不可能等在原地,他握着伞,顾不得自己半风雪,快步跟在宁后,好脾气地将伞撑在了宁的。
?”
所谓“偏尘世”,所谓“偏灯火”。
到来,都不过是偏一人。
耳旁皆是凡尘喧嚣,裹挟着风声雨声嘈杂声,声声耳,唯留一人影映心扉。
“呀,你这郎倒是不错。”卖糖葫芦的大爷对着宁比了个手势,悄声,“信老爷我的光,小姑娘,你的这郎啊,靠谱!好好过啊!”
上天九重,俗世七,红尘六,所有的世间喧嚣之中,他只认定了一个人。
如工笔史书中传世不灭的月光,如对峙黑夜时唯一亮起的灯火。
宁轻哼一声,她甚至觉得离渊现在有几分得意。
糖葫芦不都是酸甜的么?里是山楂,怎么会很甜呢?
离渊想起往事也颇觉好笑,顺着宁举起的姿势,叼走了端的那颗糖葫芦。
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再能成功地抛旁的白衣公。
白雪皑皑扫过猎猎红尘,襟怀万里山河,而山河中唯你最璀璨。
所谓“偏白衣”,所谓“偏冷清”。
“好不好吃?”
宁摇摇,嘀咕着离渊还是不懂品尝,不过她的心显然很是雀跃,咬了一颗糖葫芦,又开始东张西望地打量起周围的景起来。
“要不要吃一颗?”她眨眨,举起了手,“说起来,这么多次,你好像一次都没吃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