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2/2)

她上打量了一番两人，最终目光落在了那男鸦青的发上，语调戏谑：“倒还知伪装？怎么，如今知怕了？”

离渊撩起，似笑非笑：“恐小鬼难缠罢了。”

除了当年心绪不宁故而凡渡劫的北海帝姬北芙，还能是谁呢？

宁微微蹙眉，赶在对方手前，上前一步：“不知友姓甚名谁？为何忽然要对我二人手？”

……

宁想要上前的动作一滞。

恶声恶气的，将一个恶毒反派演绎到了极致。

离渊勾起角。

灵力浮现，她的手中已经握了红刃，怒声：“我兄的手脚是不是你挑断的？！”

姜北芙刚消去的怒气又随着这一句话蹭蹭的往上涨。

姜北芙沉地望向他，没有开，便是默认了。

同样是扬起了角，这个动作却让他的面容显了几分翳，带着些许血的妖冶，莫名有些像是渊中的。

果然，那红衣女起先一怔，而后上猛然间灵力暴涨，眉目中尽是冷厉，仿佛一秒就要发怒。

她应是与天外天有关的……

红衣女本不想搭理对方，直接手了断，谁知在听见那女带着几分糯的声音后，竟是不由自主地停。

她的视线在宁面上扫过，不自觉地放松了上的气势，在后弟惊讶的神中，缓声：“我是姜北芙，与你后那人有仇。”

“你兄？”离渊微微扬眉，有几分好笑，“齐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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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将他们拦了来，为首的女年纪不大，发尽数用一红的丝带束在脑后，五官颇为艳丽张扬，眉宇间隐约有傲气。

离渊嗤笑了一声，索不再掩饰：“他啊，那便不止如此。”他回望北芙的视线，再次扬起角，一向温的笑容此刻尽显了几分邪气与可怖。

宁侧首，正对上离渊黑漆漆的眸，对方对她轻轻摇。

这一刻，仲献玉不再如往日一样披着温公的外衣，他像是被刺激到后终于卸了一切伪装，变得有些像——

早在女面的第一瞬间，离渊便认了来人。

他在示意她不要此事。

可惜了，她没了在九重天的记忆，而拥有记忆的离渊，却半也不打算破。

“你就是仲献玉？”

宁却丝毫不怕，反而觉得好笑，她刚想开，忽然听见自己旁人平淡问：“你说与我有仇？”

幅度很小，态度却极其决。

离渊垂眸，说不清心中是何滋味。

圣君。

于某些原因，宁迫切的想要前往月山，熟料，到底实在城镇边缘了岔。

宁握了手中的灵鞭，面无表地往旁边退了一步。

他可以忍受宁不理他，可以忍受宁不记得他，甚至可以忍受宁不再他——

在合了魂后，那扎于骨血之中的偏执，愈发严重，几乎到了病态的地步。

虽然容貌有所转变，但上的气质，以及那张扬的面容——

但离渊无法忍受，宁想要远离他。

“自然是你了！”

天机缘，竟让能在凡间相会。

离渊早就有所察觉。

“我还刺瞎了他的睛。”

姜北芙应了一声，被对方那双漂亮的杏注视着，她忍不住嘴角上扬，小小的勾起了一个微笑，旋即又在发现自己笑容后一顿，转而极为不耐烦地开：“是又如何？你快……让开！我要与你旁边那家伙算账！”

宁觉得‘姜北芙’三个字有几分耳熟，她在脑中绕了圈如今修仙界的宗门的布局，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确定：“友是云隐宗的弟？”

“……禹黎？”

他知宁没有了过往的记忆——无论是九重天上，还是更早之前。他也知宁的份绝不会有那么简单，甚至已经不是九重天上的神仙凡历劫那么简单。

他半没有给对方面。

但这一次，他默认了。

天外天理应隔绝于三界之外，而他们两人，一人为帝君，一人为圣君，天自有，更不该有任何集，就连凡渡劫的一切，好似都在一报还一报，让他们两人将纠葛理清，从此以后天各一方，再无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