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9章 程麟（1）(2/2)

“是你啊。”对方开了。

秦疏拉住我，“你们认识？他也是能力者？”

只是，我背后有叶青推着，我无法后退。走到今天这一步，更无法后退了。

“嗯，算算时间是没多久。只是……是人非……哦，应该反过来讲，人是非。”程麟扯扯嘴角，叹了一声。

他刚刚就有所动摇。

“还是财经大学啊。”我看着校名、校徽，对程麟说。

越来越近，我们终于能看到彼此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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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我捕捉到气，空气中现光，两座城市上就会泛起涟漪。

我很意外，打量起了对方。

影行走在地上，沿着校园的路前，已经不再奔跑。他也没有飞起来，和我们平行。

“这样……是不是麻烦了？”秦疏担忧地问。

那凝实的气也放慢了速度。

我停在了空中，有些意料之中的释然，思考起了自己要问的况。

聚集在底的围观人群忽然像是听到了什么指令，成群地离开。

我们之间依然隔着一些距离，看不清彼此的脸。

我招呼了秦疏一声，不再捕捉那些气，直接朝着停留在空中的鬼王飞了过去。

会议室中挂了一些学校的介绍。

他看了跟过来的秦疏，转过，往方飘去，“跟我来吧。”

我顺着气传来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一个影。

“我模样没变，你应该……你不认识我？”对方话说到一半，就转了，微微失望。

钟楼，总有人行走。他们平稳有序，着自己的事。城市中如蚂蚁一样的车、行人也都是如此。他们的生活没有受到任何扰。

秦疏问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奇怪。

钟楼已经改变，不再是学生上课用的教学楼，而是教务楼。除了教室办公室、教务等房间，还有大会议室。

一圈一圈……扩散去。

我听到了惊叫声，听到了他们汇聚成一片的议论声。

“让他们来找我们，省了我们的功夫了。”我继续捕捉气。

“嗯。外在改动比较多，在的话，几乎没什么变动。”程麟在会议桌的一坐，“就是不叫民庆财经大学了，改叫山财经大学。”他扯扯嘴角，“整个山，就这一所大学。”

“是啊，但没人究。所有人，都像是瞎了一样。”程麟嘲讽地说。

不是近的，还是远的，这虚空中的波纹，都清晰可见。

那些举止正常的人好似受到了什么，停手中的动作，抬起了。

我也有过这样的动摇。

等到那影到了钟楼，才缓缓上升。

我拍拍秦疏的肩膀，追上了程麟。

他带着我们了钟楼。

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我和秦疏。

“他父亲是鬼王，母亲是普通人。”我简单介绍。

我已经觉到，这座小城市的鬼王正在迅速赶来。

“不。我是没想到，你会认识我。”我看着他上凝实的气和灵魂的锁链，“程医生，好久不见了。”

不过，他上自嘲地一笑，“你之前说的那些……呵……你说的对，这诱惑很大，要是能成为鬼王……”

这并不奇怪。

“有些不合常理。”

秦疏收回了手，好似失望。

另一端，那遥远的城市中，倒是一片平静。我能知到那里有一团模糊的气，却知不到它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