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节(2/3)

“你自己没走过吧？主峰的灵气极盛，若自修为不足，又或是灵力低微，连驾云御剑都不可能。”

“不，不是……”

想起当年，他叹息连连。

余鸢合上就能想起当年，白衣翩飞的陵光踏过万千尸骨走到她面前，一双淡看世间的里，映狼狈不堪的她。

“可惜父神去后，四凶作，六界再陷战火，对付混沌那一战前，昆仑已有殊死一搏的打算，你父君母后前来见我，愿守搏兽之丘，替昆仑争得一些时间，保全天苍生。”

“不可能……”

“他确实到了，我便与陵光向父神求，以上神的仙骨作为担保，将遥泽分与剩的，蛮蛮一族栖居，多年之后，才有了比翼鸟的谈。”

“不可能……”余鸢脑里嗡的一声，“她说过，她收我，只是因为我父君母后为昆仑战死，她要还这个……”

他底本没有笑意，冷漠地望着他。

说到这，陆君陈忽地冷笑了声。

陆君陈抬手拦他，上前一步，：“看来你的确什么都不知，蛮蛮一族本是妖兽，你的祖父，也就是蛮蛮一族上一代首领，曾率族祸人间，引发天大。”

尽快将玄武上神带回去。

那一瞬，她曾以为自己遇到了黑暗中的一捧天光。

可他依然攥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向战场。

那是护着她吗？

“我与陵光封印完混沌，已是疲力竭，即便她是战神，这么损耗灵力，也几乎站不住了，她可以立刻回昆仑疗伤，但她还是孤去了搏兽之丘。”

陆君陈摇了摇：“兽丘一战，便是蛮蛮族与昆仑两不相欠的界，芳淮神君已经好了全族覆灭的准备，否则不会将你也带上战场。”

第九百七十七章 真相

万籁俱寂，星河。

“我与陵光当年奉父神命前往讨伐，亲得见民不聊生，饥寒迫的人间地狱，黄河中飘着的兽类和人尸不计其数，较之今日惨况不遑多让。”

“他二人来昆仑那日，并未多言，只是将自己想的，该的都说清楚了，芳淮神君欠昆仑的，那一战后便还清了，救你，是陵光的决定。”

“父神之喻，是灭族，九天玄火降世，诛除祸患，复四海升平，但芳淮神君找到了我和陵光，愿献上族作恶之人的颅，以求保全无辜妇孺青壮，这其中，包括了你祖父的脑袋。”

那是赴死的神，他就没想活着回来。

“她在旁人中，从来都是毫无瑕疵的，你有数过从赤之岸到昆仑主峰，要走多少石阶吗？”

“三万又九十九级。”

余鸢脑海中陡然浮现那一日，芳淮牵着她走遥泽时的神。

“我不知她是怎么同你说的，但以她的，多半是不会让旁人看到一丝一毫虚弱的，她带你回来，将你安顿好之后，因灵力耗竭，昏睡了足有十日，修为折损了近一成。”

全然不像灵力耗竭的样。

除去那些崎岖的小，蜿蜒的山脊，你知有多远吗？

只是让她活久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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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他本不想重提，可她今日偏偏问了，他就让她一

“她看起来那么好……”

护着她？再好好想想。

她说得那么决绝，怎么可能早就还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