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3/3)

凤吾偏无奈轻笑：“因为她确实忘记了，只记得自己是在生病的时候认识的药不死和我，其实不是的，我知她来蛮荒之地的时候就去跟她买过东西……”

那时候，路凡刚到蛮荒之地，手里拿着幻颜，在这地方，没有钱没有灵石，本无法活去，光冬季外那鹅大雪就能冻死人。

路凡本不可能活去的，只是因为凤吾觉得她可怜，所以帮衬了一把。

可是，凤吾睁睁看着他们两个人认识、相……到遗忘。

这过程只有短短五天，五天一次回，路凡五天从认识凤吾到把他当朋友，在产生友的第二天早上，也就是第六天，路凡会完全忘记自己认识过这么个人。

凤吾看来不对劲，就带着路凡去认识了药不死，他医术还可以，但是经验不足，如果是中毒或者生病，还是得药不死看一。

药不死却看不来，因为没见过这病症，唯一相似的就是忘，可忘不会将忘得这么彻底。

就连药不死都看不来的病症，凤吾没办法，找了那本上古医术开始查看，这才知，路凡是幻颜中毒。

凤吾能算路凡的一切，却没猜到幻颜竟然是有毒且着诅咒的东西，毕竟多年以前没人会选择吃这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又好久不蛮荒之地，本不知外玩得这么大。

知了病症就好理多了，凤吾知路凡一旦产生就会用撕裂灵魂的方式抹除之后，想到一刻上阵法可以留存记忆和的珠。

这珠多用来治疗喝了忘的人，有时候修炼太上忘和无的人也会使用，为了存自己对于最亲近之人的记忆和。

“……可是，那一枚珠碎了。”凤吾转看向言玉南，“她接了一个要蛮荒之地的任务，那才是她到了蛮荒之地之后第一个可以去的任务，她自己都差没回来，珠碎掉很正常。”

因为珠碎裂，路凡此前的所有记忆全消失，她的记忆是断层的，但是她自己不会有这觉，甚至以为自己很正常。

言玉南皱起眉，回想他看到的那枚珠里的阵法：“确实是碎掉记忆就会消失的阵法，可是季晏平既然给了老板娘，应该是有办法的吧？”

“他给的是一个方向，不算办法，未来的事不好多说，总之，珠这易碎的东西能不用最好，万一碎裂，过往的一切都成空了……”凤吾叹息着说，脸上都是唏嘘和难过。

被留来的人最难过，凤吾是不想再会一次明明他们相多年对方还因为珠碎裂而遗忘的悲痛了。

这事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就像家里的老人因为年纪大而逐渐遗忘彼此，不是一两句话可以描述来的无力。

言玉南默默喝了茶：“那你后来又用什么办法让她成了现在这样呢？”

凤吾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她二十九岁死去的事你知了吧？”

“知……”言玉南应完猛然反应过来，“你在她里放了东西？”

“毕竟她现在算借尸还魂，要经过理以及放一些让灵魂使用的材料，借尸还魂的人普遍会现一些错位的况，所以要放控制绪的东西，这才让她稍微像个人，不过还是对她的灵魂有影响，要一直吃药控制，不过我跟药不死都没跟她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