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温义芳的样子,本以为是什么特别了不得的东西的,于是急冲冲的过去一看,可是等我真正一看清的时候,不由得大失所望,没想到自己看到的竟然是这么个东西,看着温义芳那一张兴奋和好奇的脸,真有种照着他那张脸一阵猛踹的冲动了。
为什么?
因为摆在温义芳面前的,竟然是一堆拳头大小椭圆细长的灰白东西,像石头一般,表面非常的粗糙,看上去像鹅卵石一样,没有半点特别之处。
我就弄不明白了,就这东西怎么能引起温义芳的兴趣呢?
我咧了咧嘴,实在不和道怎么说他才好,连连翻着白眼,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但温义芳似乎没发现我情绪变化似的,居然还伸出捡起了一个放在我的眼前,兴奋的道:“马缺,看到了没?”
“看到了”,我非常的郁闷,感觉温义芳好似在耍我一般,于是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转身便走。
我以为温义芳会识趣的,但是,没想到他还蹬鼻子上脸了,竟然一把又拉住了我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一愣,感觉自己情绪几乎就要爆发,于是又没好气的问他:“什么啊?宝啊?”
“真是宝”,温义芳回答得万分贴切,让我一时间之也有些懵了起来,最后才嘿嘿一笑道:“这是某种动物的粪便!”
“卧草”,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心想着你既然知道这是动物粪便,为什么又非常当宝似的呢?
于是我咬了咬牙,问温义芳:“不就是一坨屎么,我怎么没看出宝贝在哪里?”
温义芳撇了撇嘴,一副看乡巴佬的样子道:“这你就不懂了,我问你,能拉出这么大屎的东西,那该会有多大啊?”
温义芳这一说顿时惊醒了我,还别说,只见这一坨一坨的东西有成人拳头大小,还真大得离谱,如果真是动物粪便的话,那能拉出这东西的动物可还真够大的,用我们乡里话说,那可是成了精了啊!
一想到这,我顿时心中一凛,反倒有些后怕起来,于是问温义芳:“你知道这是啥玩意儿拉的么?”
温义芳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的道:“管他什么玩意儿拉的,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我们现在住的这山洞一定是那家伙的老窝!”
“卧草”,一想到这里我顿时又大吃了一惊,没想到这温义芳心还真够大的,明知道自己正处在某个体型极大的动物的老窝之中还这般淡定,难道他天生脑洞比别人大不成?
当然,想这些都没用了,最关键的是,这大家伙去了哪里了呢?还有就是,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体型的动物呢?
这一切显然都并不重要,因为身为魂体的我自然是不会怕任何动物的,但温义芳就不同了,他可是血肉之躯,那动物真要来的话,首先要对付的就是他,绝对不会是我,他都不担心,我担心什么?
一想到这里,我便撇了撇嘴,对温义芳说:“来,咱们抓紧时间先练下奶奶教的那法子!”
温义芳显得有些心不在嫣,喃喃的说:“你先好好练练怎么才能让我拿那东西再说吧!”
我一想也是,于是只是愤愤不平的看了温义芳一眼,轻叹口气练习起奶奶说的那种“一心二用,摒除杂念,化念力为线,以神识为剪,剪到线断,自然可成”的状态来。
只是,这几番试验下来,我才真正感觉那是何其之难,根本连影都抓不着不说,最重要的是,在我看来,这一心如何二用,又如何以神识为剪成了最大的难题。
但是,我又越发的不甘心,想起之前奶奶给我演示的那种情形,想不明白明明好端端的一道七星宝剑图纹又该如何做到与我完全无关之后还能单独存在呢?
于是,我一次又一次的描出各种图纹并激活,然后尝试着感知自己与这些图纹之间的联系,在感知到了联系的同时又尝试着完全切断与它的联系。
只是,我每每发现,一旦我切断了与这图纹的联系,这图纹便会“啪”的一声就此完全湮灭!
这才是关键,念力所至,图纹便成,念力消散,图纹便灭,根本不会给我任何机会。
温义芳研究完那坨屎之后没了事可做,索性抱着胸口窝在脚落里睡起了大觉,让我愤愤不平的同时又焦急不已。
相对来说,比起温义芳来,我那想要报仇然后得到解脱的心要迫切得多,而且,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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