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稍一冷静之后细细一想,这事也怪不得他,要知,他不过是名警察,这神神怪怪的事他懂个啊,知怎么理才见了鬼呢!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姓仇的老家伙竟然将这地方选得这么偏,我和温义芳两人一路翻山越岭,一连赶了一晚的路,等到天际现鱼白的时候才算看到公路,最后机会不错,恰巧拦了辆开往胡凯文家所在的市里的车之后才总算在天黑之前到了胡凯文的家门前。
只不过,此时胡凯文父亲的房大门闭,四周竟然扯了好大一圈封条,我顿时大吃了一惊,心焦不已,也不了那些,让温义芳在门等着,而我则直接借着魂之便直接穿墙而到了屋里。
要不是因为担心那姓仇的老家伙再次折返回来为难温义芳的话,我他么的早就跑去理这事了。
不知怎么的,听到他这知我反倒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因为,这分明是我连累了他啊。
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我一直记挂着我的事,也不知胡凯文那边怎么理了,心想着他们那一行的,肯定是二话不说拉去死因鉴定,将我的给开膛破肚,就算到时候找到也是完了!
“缺,你……你的呢?”这温义芳也真够笨的,居然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我的异常,惊声问了来,让我顿时无言一对,只好摇了摇说:“先别说这些,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缺不是死了么?”我又让温义芳问胡凯文。
“卧草”,一听这话我顿时心里咯噔了,虽然司徒老儿过世是已成必然的事,但是,我失踪这事又是怎么回事,而且,好端端的我怎么会失踪呢,我分明记得那天晚上我和老儿的魂魄是被那姓仇的老家伙一拘走的啊!
一想到这里,我一颗心顿时又悬了起来,不知这问题到底在哪里,于是让温义芳问胡凯文他家周围为什么会现了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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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念一想,兄弟伙的计较这无谓的得失什么,于是嘿嘿一笑了说:“咱们快回去吧,迟了可就不好了!”
只是,这镇上到市里何其之远啊,我和温义芳两人一直等到月上枝的时候才看到胡凯文慌慌张张的现在自己家门,一看温义芳正痴不痴呆不呆的站在那里,表有些疑惑的问:“缺呢?我怎么看不到他?”
想到这里,于是我又只好耐起,借温义芳的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胡凯文并没在电话里多说什么,只是让我们等着,他上开车过来。
是魂魄状态呢,于是只好苦笑一声,打量了温义芳一,等着他恢复了一会之后悠悠坐起来了才松了气,看了看外面,却见此时正好天黑,于是又再次问他:“现在能走么?”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恢复便是日日落持续了七次,整整一个星期之后温义芳才悠悠站了起来,看向我说:“缺,谢谢你!”
“遗,什么遗?”胡凯文听后一愣,显得一问三不知的样,让我恨得牙直。
要真这样的话,那我的不得全完了?
等我真正看清里面形的时候,这才发现家里四周满是尘埃,一看便知好时间没住了人,于是又只好看向胡凯文家大厅的那个大电钟,只是,我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心都凉了半截,前后一合计,这才发现我他么的竟然离开这里足足两个月了!
“死?缺不是失踪了吗?”胡凯文听后一惊,随后又非常疑惑的反问,让我顿时一惊,心想着难胡凯文真不知我事了?
胡凯文听后这才脸稍稍一变,低声:“缺失踪的那晚,住在我家里的那位老人也一死了!”
一想明白这事,我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于是又不停蹄的折返去,让温义芳找人借了电话给胡凯文打了过去,一问才知胡凯文父两人已经回了镇上。
听到这消息之后,我心里直骂娘,气得几乎就要跺脚,认为胡凯文他么的未免太不义气了些。
我一听这话气不打一来,于是让温义芳问他:“缺的遗在哪里?”
温义芳摇了摇,之后又了说:“能走,不过可能走不远!”
我无奈一笑,想着他这些天来吃了不少的苦,魂魄受损相当严重,于是轻叹气:“那咱们先在这里恢复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