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木源一真是比我所预期的,要麻烦上许多许多啊。”
尽心里怀疑着丰臣是否还有着啥后招,才令他才有着现在的这副神,可除了继续保持对丰臣的凌厉攻势之外,绪方也再无其余能再的事了。
“木源一刚才应该有告诉过你:我是靠吃了某样东西,才撑过了他的必杀一击。”
绪方的刀锋,没有停止过或延缓过对丰臣的攻击。
战场的态势一样——绪方攻,丰臣守。保持着凌厉攻势的绪方,打得丰臣只能重防御脑袋等重区域。
见证过不知火里最后之末路的人,又少了一位……
丰臣氏的众追击间和牧村的声音不断远去——绪方对间和牧村还是很放心的。
“绪方一刀斋。”
“倘若你是担心我会再吃什么东西来增实力,那大可不必担心呢。”
削铁如泥的大释天,像穿透薄纸一般,轻轻松松地贯穿了丰臣的左手掌。
看着丰臣这样的神,绪方不由自主地将双微眯。
日辉,天甲板上——
反而还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笑容。
丰臣扬起吉光骨,格开自上路欺的大自在。
双方的优势比一样——机能和技艺,全都占上风的绪方,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面对突然向他搭话的丰臣,绪方毫不理会,继续一个劲儿地对其发动一波接一波的攻势。
挟持源一的这一技俩失败后,绪方和丰臣重归激烈的攻防。
“我都好久……没被到这样的绝境上了。”
大自在自路砍向丰臣,大释天则自中门向丰臣发起突刺,大气呜动。
“嘿……”丰臣嘴角微微一咧,伸猩红的,了自破损的额角淌到嘴角的鲜血,“真是连息的机会都不给我啊……”
而是抬起了左手,张开五指,向刺来的大释天刀尖抓去!
只听丰臣侧闪过绪方的一斩击后,突然向绪方问了一个和现在的战斗,似乎完全风不相及的问题:
“你知我是靠着什么,才能在如此轻的年纪,就拥有着如此庞大的势力,并让如此多的豪杰,都愿为我效死力吗?”
接着……他了让绪方的瞳孔不禁微微一缩的动作。
嗤——绪方用大自在骗了丰臣一招后,将大释天斩向丰臣的额,丰臣及时地将脑袋后仰,只让大释天的刀尖割破了他额角的。
天甲板上,再无任何同伴的影,没有丰臣任何能去挟持的对象。
面对自中门刺来的大释天,他没有架刀防御,也没有侧躲闪。
但是……不论自己的上又多了多么骇人的创伤,丰臣却仍旧神如常,不论绪方的刀在他的上又砍了多少伤,他都淡定自若地继续微咧着嘴。
刀刃不断地挥,不断地在丰臣的上留一接一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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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臣虽然被绪方狠狠地压着打,但他还是有说话的空余的。
——片?
所有的一切,都与此前的战斗,别无二致。
……
音落——
他相信着:他们2个定能安全地将源一和琳撤回到岸上。
嗤——绪方的刀锋再次在丰臣的脸上割条大,从左嘴角绽开到右角。
丰臣所吐的“片”这一词汇,让绪方的角微微一。
而二人的神……也都和此前一样——不敢大意的绪方,绷着脸。而明明正于落败边缘的丰臣,双颊却一直挂着丝从容。
噗嗤!
“这算是我的失算呢,没有在上带上足够的片。片都已在刚才与木源一战斗时吃光了。”
绪方没有理会他,而丰臣似乎也没想过要让绪方来搭他的话,继续一边防御着绪方的猛攻,一边不急不缓地:
“绪方一刀斋,让我猜猜看——你之所以这么对我展开这么迫的攻势,是因为害怕我又像之前和木源一战斗时那样,趁隙吃什么能增实力的东西,对吧?”
太郎的脑袋向旁边一歪,脑袋磕撞到其后的船。
呜呜——绪方这时恰好正向丰臣发起新一的攻击。
……
啪嗒……
——他这是……还有着什么后招吗?
彻底没了声息。
脸上仍可见些许的从容——丰臣这样的神,让绪方禁不住地这般思索:
没了人质可再供丰臣去挟持,绪方也终于算是能彻底放开手脚,对前的妖展开最凌厉的攻势。
丰臣的两只嘴角,以夸张的幅度上提着,白皙的牙齿,两只睛也因嘴角的大幅上提而被挤压成有着诡异弧度的“月牙儿”。
左手掌被直接了个对穿——丰臣的脸上未见任何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