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曲芸这纯粹的玩家,世界间的旅人;那些老一辈的应选者则有着更加明确的“家乡”的概念。残酷的拉克游戏早已把他们磨炼得如钢铁般毅,但他们宁愿对自己珍的世界抱有最温柔的假设。
如果把视角从两位机械师的边拉远一些……嗯,远上三五万公里吧,就可以看到与月球等大的欧里庇得斯之泪静静悬浮在环地轨上,平衡着地表的汐。
如今地球的汐既未演变成日常海啸也没有彻底消失,便是托了书密计算后选址的福。
即便如此,整个寰球生圈还是有超过将近三分之二的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影响。不论胜负,战争总是伴随着代价。而承担这份代价的,永远不止是发动战争的人类。
斗,怀着一份崇坦然面对随时有可能到来的死亡。
能诞生这份觉悟的土壤,并非音乐家利用愚昧与从众在背后悄悄推动能够实现的,而是每个人清醒的个意志和理智。
尽很困难,但音乐家小似乎很希望把这件承载了希望的最终垒建立在足够引敌人目光与火力的地方。虽然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人明白她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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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人类最终兵的选址是由书最终拍板定的。他并未照曲芸随提及的意见选择正面迎向神国的方式建立在月球后方。
毕竟你可以禁止真相的传播,却无法阻止人们胡思想。所有的谣言,煽动,无意与故意的以讹传讹,无一例外都是因为某些自以为是的上位者自以为阻止了真相的传播就可以稳定住局势的愚昧。
如果可以顺利地,“毫发无伤”地了结这场【清算】,老科学家并不希望反而是自己制造的战争兵破坏了地球的生态环境。
曲芸并不介意把这些报透给基层人员,普通士兵与凡人。比起茫然服从命令心中充满忐忑不安却又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机械零件,她始终认为那些凭借自己意愿走上战场的战士才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应有的作用。
像是对帝都使用大量武这事,他并没有提反对的意见。因为他清楚那是胜利所必须的代价。但他还是所有空闲的时间写了详细的计划书,以便即使自己在战争中牺牲,人类也可以使用他的智慧与游戏世界的科技妥善彻底地解决辐污染。
毕竟真相再难让人接受,也总好过有意挑拨者所能杜撰的假象,或者恐慌的人们那不受控制的想象力所能虚构的罪恶。这个理,早在三千多年前便有一位名为禹的祖先意识到了。
如果今天的龙隐界能有一个人有足够知识解决这些后续问题,那么非他莫数。而书本人也确实掌握有相关的技术。
欧里庇得斯之泪与原本的月球形成一个微妙的夹角,让地面上的每日两次起落的汐因为引力叠加与惯变成了两次半,而最大的那一次仍旧与往昔的汐幅度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