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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而复生是真的吗？这世上怎么会有……”

“……可怜的夫人，如果不是因为那孩……”

那孩当时什么都没说。

“如果是健康的继承人倒也罢了，偏偏又是那副模样……”

“算了。”他说，“就算逐去了也没什么用。”

这个孩五岁的时候，夫人依旧闭门不，常年待在寝殿里调养。他已经是可以自己走动的年纪，我缀在他后，他走三步我走一步，路过中的时候几位侍女窃窃私语的声音飘了过来，影影绰绰的形隔着竹帘看不真切。

我在他的边躺来，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角。

“嘘。”

“怎么了？”

竹帘后的影隐室，窃窃私语的声音如面的涟漪，微微一晃便消失不见了。

红梅的瞳瞥了我一，然后又瞥了我一。

他闭上睛在黑暗中睡着了。五岁的孩脸庞十分稚，但他阖着帘的模样，依稀可以看以后的廓。

晚上将要歇时，他忽然声唤我：

“……为什么这么说？”

鬼舞辻无惨生来弱，小时候经常发烧，我想了各办法帮他调养，从日常的饮到生活习惯，总算将他养得健康了一，明年就可以和同龄人一起去学了。

如果我不主动这么问，他能一直憋到天荒地老。

没有发烧。

我顿在那里。

那孩看了我一会儿，红的瞳孔像珊瑚玉一样漂亮。

我放火箸，炭盆里的火光从灰烬的隙里透光亮。黑暗的房间里，光影匍匐在四角，他又唤了我一声，我绕过几帐，来到他边，探手摸了摸他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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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朝。”

“哎，”我笑，“你都几岁啦，还要人陪你睡觉吗？”

围的人讨喜反应的孩，理所当然地，没有收获人们的喜。

他现在又不声了，只是从被里伸手来，住我的衣角。

我以前对照顾幼崽的辛苦没有太多会——收养荻的时候，她已经是能自己从人贩手中逃跑的年纪——忽然要一天二十四小时照顾趴趴的新生儿时，刚忙起来那阵确实够呛。

“你有什么想问的？”

我拨开落到那孩脸颊边的黑发，听见他慢慢地说：“我不喜那几个侍女，能把她们逐去吗？”

“背后说人坏话确实不对。”我斟酌着词句，夜里可能是有冷，寒意黏附到肤上，我把被往上扯了扯，盖到他的。

“我是母亲唯一的孩，”那个孩以理所当然的语气复述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话语，“我有这个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