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师傅在一旁兀自说着,丁旭已经骑着回到后院。他过来,笑着把孟珧牵过去看,说骑着风特别惬意,以后等他骑得熟练了就带孟珧一起骑着玩。孟珧说到要骑也得去后山那边,不然一个妇人骑被旁人看见了,要被说闲话的。
孟珧察觉到印师傅绪异样,连忙走过来笑着说:“没想到师傅还对这天局势知晓的如此清楚,真是不简单。”
印师傅破天荒的讲了一堆天大事,这半个时辰里说的话比来这五年加起来都多。他说着说着,见孟珧他们俩个晾着他,站在旁边摸着鬃谈笑着,把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面颇为不。
孟珧一手拍拍丁旭的肩,示意该回府去了。丁旭自然的护在她侧,几人从街边走回去。丁旭临走时还时不时回看了那一行败兵,孟珧原以为他是好奇那些士兵,后来发现他原来是在看那些瘦的战。
四月中旬,县里又来了一队从西边过来的逃兵,那些穿着兵甲,扛着刀枪的败兵排成的一溜走着,还有许多个士兵缺胳膊瞎的。一些看闹的百姓在街边看着这队逃兵,还颇稀奇。
第26章
自开后,县城陆陆续续来了几小波民。河州本来靠着山脉地形,在东边安稳的过来这么些年,如今西边那些因战火离失所的百姓已经都过来了,河州几个县的县民也开始忧心战事。
印师傅闲来,坐在后院石凳上休息。孟珧命丫摆上些果品和清茶,坐在对面石凳上想同他闲聊几句。
孟珧问:“你是不是也想骑?”
丁旭回去后就去问印师傅。午后印师傅就带着几个小厮去挑,傍晚时牵回了两匹枣红的骏。第二天清晨,印师傅就在后院教丁旭骑,不到一上午,丁旭就骑着走来走去。他嫌院太小,就直接从后门骑到后街去走,小黑在后面吐着跟着主人,小厮们也跟在后面跑着,怕丁旭跌来摔伤。
孟珧轻轻,说:“这些年来战不断,平民百姓也都受苦。要是有一方能尽快统一天,稳定大局,百姓不也能少遭殃。
邓通想自立为帝,但其余各州一些有封地的诸侯不服气,以铲除逆贼的名义招兵买,扩建军队,实则都是想占据地盘,自立为王,自此天就开始不太平。那邓通手握大军,他的次邓远年纪轻轻就骁勇善战,各路诸侯先前联合一起都没能把邓通的大军打败。
这五年来,府里的人也都跟印师傅熟悉了,也知印师傅为人正派,除了教丁旭武功,外带自己也练练功,其余时间就在屋里待着。十天半月才门一次,逛逛街,跟外地来的一些商贩打听打听外面的消息。
今日孟珧聊起最近县里那些逃兵,又提及外面的战事。印师傅有了兴致,跟她说起了这天的形势。话说这天十二州地本都属于燕国,但是燕国皇帝懦弱无能,二十年前邓通大将军和他儿邓远率大军造反,攻占皇。燕国皇室蒋氏一族仓皇逃,如今落不明。
孟珧笑笑,少年人正是好奇心旺盛,劲足的时候,丁旭平时却也不提要买什么,大概真觉得不能钱添。只是买几匹又不是什么炫富行为,她说:“回去问问你师傅,看他能不能教你,姨母再给你买两匹好。”
丁旭,他的确老早就想学骑,可惜府里只有两匹又老又瘦的,偶尔搬运货才用,他想买好,又怕别的街坊邻居觉得丁府还有闲钱,枉费了孟珧这些年苦心经营。
孟珧起先还防备着他,怕他仗着一武艺图谋不轨,后来发现这师傅居然还有些目中无人的孤傲,女与钱财都不他的。孟珧摸清此人的人品后,渐渐主动找他说话,这人也有意思,有时会赏脸跟孟珧说上几句,有时就直接闭不语,用犀利的神示意孟珧别找他说废话,该嘛嘛去。
之后邓通又用离间计让几路诸侯离心,现在正准备将那剩的大小诸侯一个个的攻打来,好成就他的雄心霸业。前几日途径本县的逃兵,就是河州西边大沣山向氏诸侯的兵,他们现在逃到了河州以东,估计那个诸侯也撑不了多久。他那边一旦失守,河州也必然要被波及。
孟珧今日难得有闲心门走走,此时她带着斗笠面纱,同丁旭并几个小厮在一旁看着。那些士兵大都灰土脸,有些个骑着瘦的还不时冲后面的士兵叫喝着,为首的着盔骑着大红的人也没有想象中的将领威风。孟珧暗叹幸好他们只是经过县城逃跑,没有像传闻中的逃兵一样路过一地方就要打家劫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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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师傅哼了一声,“你们女每天大门不,二门不迈,哪里有闲心关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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