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正所谓木秀于林必摧之,像我们赵家庄这武林世家,而我又是,自然要如履薄冰,不得不隐姓埋名家为僧啊。我容易吗?万银兄,你说我容易吗?说着说着,赵静安将手里不知什么时候见底的空酒坛甩到了一边,借着挨近说话的动作,顺理成章地接过了任万银刚撬开的那坛酒。
失恋的经过?他就是可笑到连怎么恋上的经过都没有。失恋,那也只是他一个人的事。
他想留,给她幸福,可又忘不了她曾经时时刻刻挂在嘴上刻在心里的是相公,他们牵着手时,她的笑容很真很刺,他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去明白她梦寐以求的人是谁。或者不如大度,留,也可以是为了见证她的幸福?
们还了民意调查,这家店荣登了大众评榜首,碑颇好,自此成为了江湖上一大传奇之地。
所谓传奇之地,自然每天都要有些传奇人士上演传奇故事。
他正抱着个酒坛,盘着儿坐在凳上,姿态撩人地叙述着这伤痕的来历,所以说,为赵家庄大少爷我压力真的很大,人生毫无安全。就连逛个市集都能遇上刺客,呐,你们说,纵然是像我警惕心那么的人,也决计料想不到刺客会打扮成卖香蕉的小贩。要不是我手捷,何止这伤而已。
嗯,的确很不容易,你的压力我懂。对此,任万银表示理解,但问题是如果没记错的话,大概没多久前,他才刚费力撬开一坛酒,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就被赵静安拿走。现在,同样的事qíng又一次上演,他憋不了,可是静安兄,你不是失恋吗?你不觉得,比起你如何打倒刺客我们更想听闻一你失恋的经过吗?
那位失恋的公得很是俊俏,一袭湖蓝的袍衣襟微敞,淡淡的颓唐气质弥漫在他角眉梢,可嘴角隐隐浮的青紫淤痕,着实有些破坏。
静安兄。任万银也是个男人,虽然他始终觉得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三天两就要失一次,可他还是懂得所谓爷们间的友qíng,就是当朋友心qíng不好
若是早在两年前,有人告诉他一个人走会心涩会寂寞,他会嗤之以鼻。偏偏人的造化让他渐渐顿悟,原来只要那个人对了胃,就算被拖累至死也是甘愿的。这些话他还来不及说,所有机会与退路都被扼断。想要重演两年前无牵无挂地离开,脚步却又生生被绊住。
围坐在他周围的众人频频附和,现在的刺客真是太卑鄙了,既不参加每年举办的刺客资格考,又无所不在耍yīn招。江湖,果然需要一个能人来整顿啊。
想着,静安苦笑,抬手举起酒坛,狠狠。其实见证要比放手,更需要勇气。
比起前些日,今晚多了丝江湖气,也不知是哪位大侠带来了私藏的好酒,酒香熏得整条巷醉意盎然。听说,是其中某人失恋了,所以兄弟的要陪着一醉方休。
今儿自然也不能例外,夜幕刚罩,月牙儿还没来得及爬,这儿已经是朋满座。
一个人痛,一个人借酒浇愁,再找一堆人陪着目的仍是想要掩盖一个人的孤单。
哦哦哦哦!江湖儿女们的睛放光了,继神医消失后,又多了一位敢于八卦的人士,江湖就是需要有这领导才能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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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银兄,你是想死呢?还是不想活了?相较于打了jī血似的众人,一直喋喋不休的静安只yīn森森地飘一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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