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也感到事情不妙,叫我赶紧用天镜新孕育出的那对水晶球,与外面水晶球连线,去查找灵胎的踪迹。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可是当我刚拿出水晶球,却猛地一阵恍惚,望着漆黑的四周,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那种不知道自己是谁,强烈不安带来的烦躁情绪,又让我陷入疯狂,一边大声吼叫,一边挥手乱舞。
好像打到了一个人,那人还被打飞了。紧跟着听到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声音,焦急地叫道:“花驴,你冷静一点,是我!”
“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我又是谁?”我狂声怒吼,心想这个女人一定不是好东西,因为她骂我是驴!
我于是循着声音扑过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把这个女人拍成肉泥。结果人没扑到,自己重重的摔在地上,双手还被反扭在了背后。
这让我心中一阵狂怒,老子不信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了,当下奋力扭动手臂,谁知竟然没扭动。正在这时,眼前忽地闪过一抹冰光,大脑瞬间清醒过来。
马上意识到,刚才又遭到了花妖术的攻击。而那抹冰光,是来自水晶球,我能摆脱这种令人痛恨的麻醉,也得益于此。
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刚才好像大学时代跑了十公里的路,累的几乎都要虚脱了。
“放开我吧,我已经清醒了!”我往下一栽,咕咚趴在地上。
妖妖顺势放开我的双手,喘着气说:“幸亏你拿出了水晶球,它在不被封禁的情况下,察觉到主人遭遇危险,就会主动化解险情。这也是因祸得福,让我们找到了对付花妖术的办法。”
我没那么乐观,但也没接着这个话题往下说,而是反问她:“我为什么被麻醉后,连你都打不过?”
妖妖说:“其实你先前头撞旗杆,旗杆毫发无损,你却被撞晕,我就觉得不合情理。刚才在来的路上,听你说了花妖术,我才想明白了点其中蹊跷。觉得这种麻醉不只让你陷入神智错乱,还会大大降低天镜的威力,甚至降低到你比普通人厉害不了多少的地步。”
我晃晃脑袋,那种残余的麻痹荡然无存,轻轻点头说:“对,花妖术主要是瘫痪天镜的神力,我的神经被麻醉,其实就是天镜陷入瘫痪状态。多亏之前孕育出这两个水晶球,它们属于单独个体,与天镜无关,这才化解了一次危机。不过它......”
说到这儿,我急忙收住话头,拉住妖妖的手,用通灵意念在心里对话。
虽然我现在感觉自己很清醒,但并不代表,花妖术没有在跟我通灵。就像当时在赌场,我没察觉出乔雅存在有问题是一样的,自己在轻微麻醉中,是根本不知情的。而这种轻微的麻醉,在水晶球来看,没什么危险,它们也就不会主动出击。
我跟妖妖说:“水晶球最多能抵消一半的麻醉,刚才敌人不明情况,肯定担心会遭到反击,才赶紧收手的。这种情况,水晶球已经向我传递了信息,不过以后只要不封禁它们,时刻带在身上,花妖术只能瘫痪我的力量,我人还能保持清醒。”
妖妖忧形于色道:“可就算能让你保持清醒又有什么用?这次感觉敌人非常强大,并不是民间失传的邪术传人那么简单。邱比天不在,我一旦失手,你是个废人,我们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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