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那些孩子都还迟疑地趴在地上,就好像是神社前的石像一样一动不动。
只有一个女孩子,头抬地最快。
就好像上面有什么金银珠宝一样,略带黑灰的小脸上,一双乌木般的黑瞳就像是流水般清澈地望向产屋敷无惨,湍急地在他的眼底肆意冲撞。
老奴还跪伏在地上,只敢用眼边的余光去瞟一瞟旁边的光景。
没人知道少爷脸上是个什么样的表情,除了那个抬头的女孩。
“你好像很迫不及待?”少爷居高临下地问。
他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种奇妙的音律,教导少爷的先生曾经说过,若是他的身体健康的话,定会精通音律——但很可惜。
他快死了。
女孩似乎是笑了一下,勃勃生机就像是那些缠绕上粱架上的紫藤绿叶,在这死寂的庭院里舒展着放松下来的身体。
她笑着说道:“因为是您叫了我呀。”
庭院里是死死的一片寂静,除了樱花从枝头吹落的气流声,你听不到半丝旁的声音。
少爷忽然起身。老奴立刻知道,今天这场挑选怕要提前结束了。
就当他要随着少爷起身的时候,只听头顶忽然飘落了少爷那熟悉的嗓音。
“就是她了。”
产屋敷无惨快速地说完,忽然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在走了几步以后,又回身添了一句:“带她去打理一下。”
什么?老奴震惊抬头,还好少爷已经回过头,半个身子都已经快要探入竹帘之后,他这样失礼的行为并没有被看到。
“我要看到她。”
“随时。”
少爷就像往常一样发号施令,语态皆是不容置喙的模样。
——
产屋敷无惨在踏入那被苦药味浸泡地死气沉沉的屋子时,回身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庭院里如同落雪般散落的樱花,心下一动,不由得冷笑了一下。
他确实不喜欢看到这样生机盎然的场面。
因为,他是超爱这样景象的人。
只不过,他会回以千百倍的嫉妒去拥抱不属于他的东西。
掐碎,再揉烂。
——
为了方便称呼,他给那个女孩子起了个名字,叫步梦。
“没有姓?”她问。
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产屋敷无惨诧异地看向步梦,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无可救药的人一样。
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超傻的问题,干笑两声:“哈哈哈,我开玩笑的啦!少爷您喝茶吗?”
“……”
其实在这时候,她的本性就已经露出来了。
产屋敷无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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