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如做贼,一次偷到甜头,难免变成惯犯。
这样背着哥哥操晴姑娘的事,后来李全常做,给了老鸨封口银钱替他瞒着。
晴姑娘也不敢说,她不担心李天会迁怒自己,而是担心兄弟因她反目。
李天揣着明白装糊涂,对她对弟弟一如既往的好,只是心中愈发担心。
一是担心晴姑娘说不定真对李全动真情,二是担心李全嫖妓的事被父亲发现,保不齐会怎么罚他。
日久天长过,李天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一件,然而在这之前,更意外的事先发生了。
那日和晴姑娘雨云,她总是分神,李天纳闷就停了下来,关切问她:“怎么了?身子不舒服?有什么事别瞒着哥。”
她瘪了半天嘴,慢慢哭出了声。李天一看更急了,逼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有话直说,天塌下来有他扛着。
晴姑娘下床跪到地上,哭着说自己八成是怀孕了,求他帮忙找大夫开副堕胎药。
李天不止一次跟晴姑娘表示,他很喜欢小孩,就算不慎让她有孕,也不会让她打掉。而今她真的有了,却不想留,只因她心虚,不确定孩子是哥儿俩谁的。
李天把她拉起来:“你想打掉孩子,求我帮忙找大夫开药,那你可问过全儿,他同意打掉么?”
这话如惊雷震得晴姑娘心差点停跳,她看看李天并不震怒还有点欢喜的脸,怯声问:“你都知道了?”
李天给她擦擦泪:“对,我都知道,不过无妨,你们高兴就好。”
晴姑娘热泪又涌出来:“那……
本書首發衧яоǔsんǔЩǔ(肉書箼),乄γΖ那这孩子更不能要了……”
“净说昏话,一孕傻三年,莫非现在就开始傻了?”
见她惊得张大了嘴,李天摇头乐半天,而后把她揽进怀,轻声安慰:“这孩子确有可能是他的,但更可能是我的,毕竟播种最多的是我。就算是全儿的,那也是我亲侄辈,他的孩子我也会视如己出,跟亲生的一样疼,更何况是从你的肚子里爬出来。”
晴姑娘想不通,这等绿帽头上戴,李天竟如此想得开,他们兄弟感情究竟深到何等地步?他对自己又是怎样的爱护包容?
李天继续哄她:“其实哪怕这孩子是旁人的,我也反对你打掉。一来太伤你身,今后不孕或因此殒命都不是闹笑话;二来这是条命,虽未出世,但他已存在了,便不该杀了他。他该活下来,见日头东升西落,看夜晚明月繁星,品世间佳肴美味,逛四季不同美景,长大了再像我们一样,寻得心爱之人相伴终身。”
二人不再说话,把对方拥抱得更紧。
李天当机立断,提出马上为她赎身。
晴姑娘抹去涕泪,哽咽着道:“可是赎身钱……哥不是一直不够吗?贩猫的买卖如今也不大好做……”
“正要和你商量呢”,李天打断她,“我手头闲钱的确不够给你赎身,但母亲留的宅子还在,地契也在我手里,我想把它卖了。除去给你赎身再买个城郊小院,还有富余维持生计,只是要委屈你和孩子住不上大宅,你可愿意?”
晴姑娘破涕为笑:“只要跟你在一起,住草棚子都行。其实不卖宅也成,我手里还攒了不少缠头,都可给你……”
李天再次打断她:“胡说,哪儿能要你的钱,再过几个月你可就是大肚子馋猫了,私房钱留着买好吃的吧!”
说着李天摸上晴姑娘仍平坦的肚子,可能当爹和肯定娶她的双重喜悦让他把李全暂放到脑后,想着等把晴姑娘赎出来再告诉他。
回头李天就忙活起来,卖宅子,看新房,又要安置好大猫小猫,还得躲着老鸨请大夫给晴姑娘把脉开安胎的药。他忙得脚打后脑勺,全然不知李府上空阴云密布。
李全多次偷溜出去,终被父亲察觉,派人跟踪发现他竟然去嫖妓,一怒之下把他锁在房里且不给饭食,带着家丁冲进妓馆,找到晴姑娘兴师问罪,把气全撒在她身上。
老鸨担心她有个三长两短跟李天不好交代,上前劝说这姑娘是李天的相好,请李大财主网开一面。
李大财主一听更气了:“逆子!自己不学好便罢,还带坏了弟弟!来人,给我打!”
他一声令下,家丁对晴姑娘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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