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黎明(2/3)

“我要带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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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倒是把莱落接近林晚卿的整条线都串了起来。

“可是你这么，无异于坏了他们的整盘计划。”

苏陌忆闻言倒是沉了脸，语气也陡然森冷起来，“你是梁王的人？”

她顿了顿，一脸诚恳地：“所以我心不好，那天就顺手多杀了几个。”

“所以你……”苏陌忆试探。

莱落这时好像才回过神来，又对着苏陌忆摆上一副“拒绝合作”的姿态：“因为你跟你那个混舅舅一样，薄寡义，护不住她，还要将人留在边。”

莱落撇撇嘴，将信将疑，“那刺客的份总不能抵赖了吧？”

杀死宋正行也并不是为梁王的，单纯只是想让林晚卿跟她走罢了。

莱落一愣，碧蓝的眸中闪过一丝茫然，“我不是他的人。”

“……”苏陌忆一次审犯人审到无言以对。

“谁？”莱落惊讶，仿佛听了个笑话，“南衙禁军面的金吾卫都动了，除了你那混舅舅还有谁？”

“皇上不知这件事。”苏陌忆：“再说夏桓也说是接到了密报，这个密报可以是任何一个人给的。”

“刺客？”苏陌忆闻言一凛，神端肃了几分，“你认识里面的人？”

“……”苏陌忆被莱落这一番颠倒黑白的理解怔了怔，可还是很快缓来，继续追问：“那你杀王虎的时候，屠了整个京兆府狱是因为……”

他稳了稳心绪，言归正传，“那你接近林晚卿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那天我心不好。”莱落。

不过知莱落对于林晚卿并没有恶意，苏陌忆终是舒了气，问话的态度也缓和了几分。

可无奈她是个不受人控制，事随心所的疯，因为王虎一事与梁王决裂。再加上她应是在大牢里认了林晚卿，故而一路跟踪接近，想要带她离开她最不信任的“皇家”。

“我没有替他杀人。”莱落辩解：“我只是喜杀人。我杀人，他给我钱。就像你们遇事去找大师开解诵经，你能说大师是你的人么？”

“哦？”莱落皱着眉想了想，“好像是哦……怪不得那天给钱的人态度那么差。”

他将侧的灯拨亮了一些，表肃然：“那今日之事，你觉得是谁所为？”

“我就杀了他。”莱落扣扣鼻。

“对，就是我。”她释然地笑了笑，承认得很快。

听她的语气，她应当是萧良娣的旧人。萧良娣死后对永徽帝怀恨在心，机缘巧合被梁王培养成杀手，加了他的“谋反”大业。

冷不防被扣上“负心汉”帽的苏大人脸很不好，一时气得连辩解的话都忘了。

“那你为何替他杀人？”苏陌忆追问。

苏陌忆闻言蹙眉，一张脸冷若冰霜，“为什么？”

莱落却叹了气，不以为意，“本来他们不让我自己的想法杀赵姨娘，我就不是很开心。之后，他们又说我事手脚不净，让我去京兆府狱再杀一个人。”

莱落，“里面有个人是那晚我在街上遇到姑娘的时候，遇过的一

“……”苏陌忆总算是知她为何得了个“疯”的名号了，因为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