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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眸，漆黑的里有了刀光剑影的偏执。

是阿律。

“镜大人早些年曾经教授过我问天占卜之术，我虽然是一介妖怪，但跟随在神明边多年多少也受到神力熏染，说不定能够占卜那位祸津神现在的藏之地。”阿律说着双手合拢。

“在东京的八坂神社。”阿律颤抖着开。

“所以这一次，我想相信你。”

“能占卜来真是太好了。”阿律一边拭着嘴角的鲜血一边一个释然的笑容，“我本来还以为会直接死掉的。”

站在一边的五条悟连忙伸手想要扶住他，可阿律却摇了摇自己勉站直了。

阿律虚弱地咳一鲜血，他的声音嘶哑，泪就这么顺着尾了来：“镜大人是个非常温柔的神明，他让我成为他的从者不是因为我有多么大，而是为了保护当时非常弱小的我，这样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教我这稍有不慎就会让我死魂消的术式。”

雪蓝的咒纹在他手心明灭，无数丝线在他后现又消失，最后在某一刻悉数断裂。

五条悟扭看见穿着纯白羽织的少年从黑暗中走，粉的发间柔地垂着两只的兔耳。

“只要能达成我的目的，用什么手段要付什么代价都无所谓。”

“就算让我地狱让我为他去死，我也不会犹豫。”

“五条悟，说实话我从一开始就不认可你。”阿律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嫌弃，“你只是一个人类，你有生老病死有转世回，这样的你对于生命永无止境的神明来说，太残忍了。”

“如果是想知那位祸津神大人的消息的话，或许我能帮得上忙。”空无一人的薨星里突然响起了陌生的声音。

乐意这么。”

“你不用觉得抱歉，在我答应替你占卜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过最坏的结果了。毕竟问天占卜之术等同于窥探天机，哪里是我这小妖怪能轻易到的。”

“但是你要想清楚，那是祸津神，他比你遇见过的所有对手都大，杀死神明会受到天的惩罚，严重的话甚至会直接堕无间地狱。”

“无所谓。”五条悟慢慢地一个疯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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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了咽，他脸煞白，的血就这么从他嘴里涌了来。

“我不想看着大人一次次看着你衰老死去，更不想让大人在俗世的回里孤一人等待和你的重逢。可谁让你是大人选中并庇佑的人。”

“你——”

“找到了。”阿律猛地睁开了双。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