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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重叠的「苍」、「赫」缓慢分开，红蓝两泾渭分明地悬浮在他后。

然而——

红蓝两的咒力在他后汇聚，术式顺转「苍」和术式反转「赫」在此刻重叠，最后转化成他指尖压缩为奇的蓝紫光。

“你想救他吗？”两面宿傩在这一刻展开了领域，大的神龛在他的后浮现廓。

“为了拯救那些可笑的蛆虫，在上的神明跪着求我放他离开，甚至不惜把自己作为换的代价。”两面宿傩说，“你应该没有见过吧，你捧在手心不敢亵渎的神明被我关在鸟笼里，像只快死的雀鸟一样对我唯命是从。”

五条悟手中凝聚的咒力，就这么慢慢消散成虚幻的光影。

虽然他不介意和这个被称作最的咒术师战上一场，但玩人心、亲手把人绝境也是他的乐趣之一。

“阿拉，这个愤怒的表。”两面宿傩仰发了畅快的狂笑，“我果然没猜错啊。”

“你说的‘束缚’到底是什么。”五条悟沉着声音问。

面前的人慢慢地朝他踏了一步，空间中充斥着的咒力在瞬间收拢。

神无月镜在对方说‘束缚’之后也没有否认。也就是说，他们之间的确存在某生效的‘束缚’。

两面宿傩看到这里，就知他说的话正中了对方的痛。

“作为我放他离开七天的代价，他永生永世都要被我掌控，无论是还是灵魂。”

“原来他没有和你提起过啊。”两面宿傩单手托腮坐在温泉边的石上，“这是我和他千年之前定的约定。”

“你说什么！”

“那你就抛弃自己的未来和尊严，像条蛆虫一样跪着求我吧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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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留在专无非是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悠仁是我的学生，二是我觉得只要够，就算把你留在悠仁里也无所谓。”

“如果你想发动虚式的话我倒是无所谓。”两面宿傩笑着掐住了自己的脖颈，“我只是一抹意识而已，你的虚式无法摧毁我，最多只能让我重新变成特级咒被封印，但是虎杖悠仁就不一样了。”

“闭嘴——”

“没办法，本来不想这么重的手。”五条悟说这话的时候里浸满了无机质的冷光。

“你在我里其实和那些普通的特级咒灵没有任何区别啊，两面宿傩。”

“否则的话，你们的神明大人永远都是我的仆！只要‘束缚’的惩罚还在，他永远都逃不了！”

“砰——”极的咒力在一刻以五条悟为中心猛地释放，白的雾被冲散，原本气翻涌的温泉在这一刻凝结成无波无澜的镜面。

“你要亲手杀了你的好学生吗？五条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