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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哦，过分一也没关系。”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所以你就装客服骗我是不是？”神无月镜轻轻了绵绵的兔耳朵。

愚蠢吗，或许是吧。

而现在，他想用剩余的时光拼尽全力去一个人。

比起而不得，彻底遗忘是更加可怕的惩罚。

“神明大人，您知人类的吗？”他还记得那人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嘴角。

原本在他脑海里系统模样的光屏不见了，一直充当客服的粉兔悄咪咪地蹲在床边，张地用那双圆溜溜的睛看着他。

神明不懂人类的究竟是怎样。

神无月镜从回忆的梦境里慢慢清醒了过来。

天是公平的，试图改变就要付相应的代价，所以他封印了自己的力量封印了自己的记忆。

这条他孤注一掷踏上的路，从一开始就是无望的死途。

“人会一心一意地上另外一个人，互相为对方而活，然后彼此相拥着死去。”

用你而不得的怨恨诅咒我。

“这是谁家的兔啊？”神无月镜笑着伸手。

诅咒我吧。

“我会成为你一个人的神明。”

总好过看着你用这么一副完全释然无所留念的姿态在我面前死去。

可他还是选择一次一次奔赴而去。

我愿意背负这份来自于你的怨恨。

无形的诅咒在这一刻将他包裹，但诅咒的来源却是他心中的执着。

对于他来说，就是牺牲，是守护，是奉献，是不求任何回报的付，是属于一个人的孤勇。

成为他的老师，成为他的同僚，成为与他并肩的战友，一次一次在命运的纠缠里互相为对方死去。

“嘤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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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疼痛甜的回忆在他脑海中落地生，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往。

“镜大人！我是阿律啊！” 粉兔一个飞扑他怀里了一圈，“您当初开玩笑说神社的从者只要狐狸和狛犬，蹲在神社门哭了超久的那个就是我啊！您封印修罗鬼狱之后就消失了，我了好大的工夫才找到您留的意识的。”

绘着云仙鹤的羽织落在洁白的雪地里，他仰望着不见星月的天空，只觉得心如刀割。

一次又一次，重复的转世，他一直在寻找将那个孩从诅咒中解脱的办法，却只是在不断地重蹈覆辙，不断地看着那个人一次次陷在悲惨的命运中死去。

他知人不同于神明，每一次转世，那个人都不会再记得自己。

曾经的他将几千年的光付诸于守护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