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兰有些跑神了,夏油杰低着个,也有心不在焉:“不,我今年十六岁,因为生日是在2月份,所以学比较早。”
“……”夏油杰没有反驳,据他对姚兰的了解,以及之前的辩论,再加上在最初的时候对方对自己的定义……他知他也反驳不了,甚至都掩饰不了了。
“没什么。”姚兰忍不住慨,“你也就比我亲弟弟大几个月而已啊。”
夏油杰:“……”你这么早就盯上了么?!话说,这话告诉他没关系么?!
“……嗯?”夏油杰一愣,“你是1月份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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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只是些猜测。”姚兰见夏油杰放手中的饮料罐,起又去买了饮料,还在那里说着,“我之前见过五条前辈,看他的况不用担心。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你躲着我,并且时隔一个月一看太明显了,我也不一定能确定你绪异常了……而且看着还有信仰崩塌陷迷茫的觉。”
“不啊,我是九月份,不过我今年十七岁。”姚兰并没有觉得这是不能说的,“当时学的时候我可以班一年级或者二年级,因为我想和七海一届,所以向上谎报年龄是自己十六,然后顺利一年级。”
姚兰看向夏油杰,意识到他比自己年龄小之后,总觉得对方的形象和自己的弟弟开始逐渐重合。
然后她看人的目光,也开始逐渐变得看弟弟一样。
“啊……这样啊。”姚兰恍然,“这样算起来的话……我年龄比你大啊。”
他笑了一,语气有些自嘲:“看样我躲着你结果还巧成拙了啊。”
意识到姚兰的目光过于慈了,夏油杰总觉得不太对劲:“……怎么了?”
和夏油杰的大闷不同,姚兰还是在小小喝着的,整个人也显得十分沉稳:“我怀疑星浆事件不是针对天理,而是针对你和悟的。而且天理也不是真的星浆。”
姚兰走过去:“喝又没事,你都十七岁了吧?”啊……不过似乎日本是二十周岁才成年能喝酒……
“嗯。”
祝福,“所以你是因为之前的星浆事件而绪不定么?是因为天理的死亡还是因为盘星教?”
夏油杰仰了一大酒饮料,觉在酒的作用,自己有些绷的神经都放松了不少:“那么……你看什么来了?”
姚兰又扔了一罐酒饮料过去,夏油杰接住了,不过并没有打开喝,而是放在了一旁。
夏油杰一怔。
“……是悟说的么?”
“嗯?你有弟弟么?”夏油杰好奇地问了一句。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姚兰说起自己家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