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之地,隋时始有女国和中国往来。唐时,有一个落,其先该是从印度迁徙到雅鲁藏布江域的,是为吐蕃。其英主弃宗赞,太宗时始和中国通,尚宗女文成公主,开西藏佛化的先声。太宗又通使于印度。适直其,使者王玄策调吐蕃和泥婆罗的兵,把它打败。而南方海路通,所至亦甚广。只有句丽,太宗自将大兵去伐它,仍未能有功。此乃因自晋以来,东北过于空虚,劳师远攻不易之故。直至663、668两年,宗才乘其,把百济和句丽先后灭掉。
对外的势,此时亦开一新纪元。突厥因隋末之,复盛,控弦之士至百万。北边崛起的群雄,都尊奉它,唐祖初起时亦然,突厥益骄。天既定,赠遗不能满其,就连年寇,甚至一年三四,北边几千里,无不被其患。太宗因其饥馑和属的离叛,于630年,发兵袭击,擒其颉利可汗。突厥的盛,本来是靠铁勒归附的。此时铁勒诸,以薛延陀、回鹘为最。突厥既亡,薛延陀继居其地。644年,太宗又乘其加以翦灭。回鹘徙居其地,事中国颇谨。在西域,则太宗曾用兵于昌及焉耆、兹,以兹、于阗、焉耆、疏勒之地为四镇。在西南,则绥服了今青海地方的吐谷浑。
祖传位于太宗,遂开公元627至649的二十三年间的“贞观之治”。历史上记载他的治绩,至于行千里者不赍粮,断死刑岁仅三十九人,这固然是粉饰之谈,然其时天有丰乐之实,则必不诬的了。隋唐时的制度,如官制、选举、赋税、兵、刑等,亦都能将前代的制度加以整理。
突厥西方的疆域,本来是很广的。其最西的可萨,已和东罗相接了。宗亦因其,把他戡定。分置两个都督府。其所辖的羁縻府、州,西至波斯。唐朝对外的声威,至此可谓达于最峰了。因国威之遐畅,而我国的文化和别国的文化,就起了互织的作用。东北一隅,自句丽、百济平后,新罗即大注意于增化。日本亦屡遣通唐使,带了许多僧侣和留学生来。朝鲜半岛南和日本的举国华化,实在此时。其余波且及于满族。公元七世纪末年,遂有渤海国的建立,一切制度,都以中国为模范。南方虽是佛化盛行之地,然安南在此时,仍为中国的郡县,替中国在南方留了一个文化的据。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西方则大帝国兴于此时。其疆域东至葱岭。大在文化上实在是继承古希腊,而为欧洲近世的再兴导其先路的。中国和大,政治上无甚接,而在文化上则彼此颇有关系。伊斯兰教的经典和历数等知识,都早经已经输中国。就是末尼教和基督教,也是受了伊斯兰教的压迫,才传播到东方来的。而称为欧洲近世文明之源的印刷术、罗盘针、火药,亦都经中国人直接传伊斯兰教国,再经伊斯兰教国人之手,传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