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儿,等着。”
“没想你过来,老只是想问,行解除控制什么后果。”
“苗芽是不是把电话也给你了,帮我拿一。”
伏小诗拉开了裙摆右侧的袋,权让蹙着眉,很不愿地去了。
“嗯,现在没空,过不去,你得亲自找我,别想着擅自解除控制。”
估计是因为他表现良好吧,而在另一个坏人的衬托得他更像什么去养老院的志愿者。总之就善良可的不行。
电话对面好似正在经历着战斗,声音陆陆续续传过来。
在伏小诗哭哭啼啼这么会儿时间,苗芽早已炫了大半桌东西,她满足地打着嗝,定制的小面扔给了伏小诗,苗芽装作醉醺醺那样,叫外面的人来扶她去。
“如果可以的话,为什么不是那位置,视野开阔些。”
他拨通后,蹙着眉,没半会对方接了,钱明低沉的声音传二人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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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语气有些不耐烦,毕竟当初是权让要求缩小化的,这会又嚷着解除控制,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啊。不过权让也没无理到那地步,叹了气后,沉重地问了一句。
“不行,闭嘴。”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伏小诗没有电话,卧室里虽然有,但她不敢用,因为每一通记录都会被录音来,好在苗芽一天前确实给他了个联络的手机。
“嗯?要打给谁。”
了,你懂吧。”
“哎,痛死了。”肋骨断了几,不过权让表现得云淡风轻,伏小诗不是不知,这几日惶惶不安的心脏在见到这颗小人参之后居然奇怪地平复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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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自由也好,想去哪里就去,危险的,和平的,总之跟着保护就是了,哪里敢说那么多话发号施令啊,已经不想差遣胁迫她了,不然嘛把自己这么小,很不方便哎。
她问,伸手纸巾泪,而作为曾经也把她禁锢着的男人,对此是没有发言权的。
“我不知,但你想什么就吧,别哭了。”
“我吃完就走了哦,喏,记得把面带着。”
伏小诗听他这么一说,有一瞬心脏绷了。两个人都很无奈,她更无奈的是自己完全没办法逃离这末日后总被束缚的命运,在她以为获得自由的同时其实早已迈向了另一个禁锢之地。
苗芽走后,伏小诗回归了平静,在鸠宿的监视,回到了房间,着一切和三天前同样的事,不过略有不同。比如帮权让洗澡,听他骂骂咧咧何岢雪那小有多么多么不好,还偷着给他了一更轻便的小衣裳。他穿着坐在枕旁歇息了半天,也没忘记正事。
五六年前那样的日可能再也没有了,普通的上学放学,准备读书考试,放暑假避免去他家打工,人生就应该是这么个轨。
她捂住了男人的,把人往里压。
“那你来吧...别说话噢。”
“死吧,应该,会很痛苦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