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不对盘的两兄弟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却一路从餐桌上较劲到了理场。贺司念着尹煊是个伤患,所以多和他打打嘴炮,不过也讨不着好就是了。因为尹煊那个人吧,平时虽然像个锯嘴葫芦一样闷不作声,但一开就损得很。
尹煊冷着脸,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早”。
叶唯微没有再劝他,只是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她还没给他穿上衣服,脸就这么贴着他赤的膛蹭。尹煊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回抱住她,磕在她,没有说话。
明明昨天还理直气壮得很,结果一大早就遭遇这社死现场,她觉得很丢脸,定了定神,才若无其事地继续楼梯,甚至在经过贺司边时还特地昂了一。
楼时,贺司刚刚从外面跑步回来,清晨的珠沾了他的发,整个人显得又又神。
傻成他那样,也好的。
气候其实可以让留在树上的咖啡樱桃得到更加甜、丰富且明亮的风味。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才收拾好楼。
这几天是瑰夏采摘的关键期,豆必须在这短短几天之采摘完成,才能减少损耗。
她站在台阶上,他仰看着她,她突然想起晚上的那个梦,心里尴尬得很。没留神,一脚踩空,贺司还没来得及冲过来,她便手忙脚地抱住了台阶上的立支撑住,一张脸由于窘迫涨得通红。
尹煊有一次也去围观了他们这无聊的游戏,不过他一走近,人家就散了,只剩贺司一个人晃着两条胳膊嘲笑他:“你老板架太大了,人家都不愿意和你玩。”
“男人的快乐,你不懂。”他没讨着好,只能这样替自己挽尊。
原本脸有些僵的贺司被她给逗笑,旁若无人地像朵向日葵似的转着脑袋追着她看,直到她的影拐了厨房,才慢吞吞地收起笑容,对着尹煊说了一句:“早。”
尹煊没和他计较,只是问:“好玩吗?”
叶唯微有时候看着他们都觉得幼稚,当然,贺司尤其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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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这个游戏介绍给了拿人民,于是每天工之后,他两条胳膊都被得通红。然后他就会吊着那两条通红的胳膊故意去叶唯微面前晃。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还很担心地问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是玩游戏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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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啊,”手臂被人得有痛,贺司龇了龇牙,突然说,“上次你受伤那天,叶唯微也玩了,她那手腕不也被印来了吗?”
最近他迷上了“条”,这是他中时,班上男生在课间聚在一起玩的游戏,就是伸两手指,像甩柳条似的在另一个人胳膊上,把那块得刷刷地响,越响越痛,越痛越。很无聊,但谜之上瘾。
后的尹煊伸一只手将她提溜起来,她低着站稳,像是了错事的孩一般,谁都不敢看。
尹煊看着他,突然就生了一羡慕。
尹煊并不是那只投资不参与生产的无良资本家,他习惯亲力亲为,监督咖啡豆从采摘到理的每一个过程。自从他手腕脱臼之后,这个重担便落到了贺司上。
叶唯微当时脸就挂不住了,就差把“你是小学生吗”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
贺司和庄园的雇工有时走得还近,工后他有时候会和工人们一起成群结队地晃回庄园,他西班牙语说得利,人也没有以庄园主自居,所以很容易和他们打成一片。
所以他更加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