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是普通塑料绳,一边住颅,另一边绑上石块。凶手拿起石块,扔到树枝上,用这方式把颅挂在树上。”
侯大利在小本本上写一个疑问:“凶手能找到这个地方来悬挂颅,是无意中走去的还是熟悉小?”
写完之后,他打了好几个问号。
投影仪上显示路灯相片,多数路灯锈迹斑斑,不能使用,还有几盏路灯能够使用,已经不足以照亮整个步行路段。
小林:“山坡装有路灯,但年久失修,有一分损坏,有一分还能使用。从塑料袋分布况来看,凶手应该是抛完尸袋后,才来到榕树挂颅。前往榕树的小有一盏路灯能用,说明凶手熟悉周边况。”
侯大利脑中浮现了一段“黑影提着塑料袋上山,扔掉塑料袋后,又山,再提塑料袋上山,最后将颅挂在榕树上”的图像,图像中的人非常沉着,不慌不忙。他并不完全同意小林的意见,将不同意见记在本上:如果前往榕树的小没有路灯,凶手还是找到了那棵榕树,这说明凶手十分熟悉大象坡。如今,这条小上有一盏路灯,凶手即使不熟悉路,也有可能顺着这盏路灯摸到榕树,存在不确定。
小林随即又汇报许海房间也就是凶杀案现场的勘查况:“第一,许崇德家里门窗完好,窗台没有攀爬痕迹,门锁没有异常状况;第二,犯罪嫌疑人作案过程中着手,房间有清扫过的痕迹,没有提取到有价值的指纹、掌纹和足迹。我们对现场塑料袋用502熏显理,发现有手印痕迹,但是太模糊,没有价值;第三,有一张木凳摆在床边,木凳上被过,可以看仍然有血痕,这应该是凶手用来休息的凳;第四,在许海家的卫生间洗脸盆上,我们检测到受害人血迹。凶手肢解受害者后,曾到卫生间脸盆洗手。装尸块时用了两层大号塑料袋,一层装尸块,另一层密封,有效防止了血迹滴落,血迹搜索犬没有发现;第五,在屋里找到呕吐。”
老谭补充:“小林说足迹没有价值,这不准确。凶手站在床边肢解了许海,我原本以为有可能在床边留血脚印,遗憾的是没有找到。凶手非常细致,肢解尸来的血被棉被收,往滴落三个塑料盆,所以地面上只有少量飞贱的血迹,绝大多数血都集中在床上和塑料盆里,没有血脚印。我之所以说小林说得不准确,是因为在床边找到了几个模糊的脚印。虽然这几个模糊脚印在法上没有价值,但是在脚印的前尖外侧和腰档侧现虚边,结合较的步,可以判断是正常的男成年人。在整个现场,几个模糊足迹是由同一人留。502熏显提取到的手印痕迹也是由成年男留。由于手印模糊,无法据指纹形态、纹线密度来推断年龄。我倾向于凶手是年轻人或者壮的中年人,许海壮,要肢解不是容易的事。从案发到抛尸只有三个多小时,显示凶手力极。”
陈:“一个力很好的成年男作案。”
老谭:“我是这样判断的。”
侯大利认同这个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