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青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他:“他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事。”
然而今天的见面,秦思筝陌生淡漠的神当浇了一盆冷,冻得他彻骨。
陆羡青仔细回忆了昨天,将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过的每一件事详细揣,然后扬声叫了安宁来,“你去叫沈风过来,我有事问他。”
没有指代,沈风却立刻,他踟蹰了一会看向明斐,陆羡青说:“他不要,直接说就是了。”
陆羡青:“?”
“一私事。”
他可能只是最初猜测的拗不过心善意,来为他庆生。
“因为什么?”
秦思筝立刻,“听见了。”
“好。”
沈风从袋里拿一张纸,小心翼翼地递给陆羡青,“这是他昨天写的,应该是怕连你这个人都忘掉,记来的。”
这件事不能再瞒着陆羡青了。
陆羡青说:“嗯。”
明斐:“哦。”
席淩靠在一边笑了,苏昳妍问他笑什么,“你也嗑青山有思啊?啊他们好甜,明明大家都知什么关系还在行划界限,此地无银三百两好可啊,我的宝。”
陆羡青当时也是这么想,以为秦思筝是肯给他一个机会,让他重新以一个见得光的方式拥抱他,甚至看到他走后的星辉。
沈风很快过来,很两人问了好,被两位影帝的神盯得发,尤其是陆羡青。
明斐的无心之言如醍醐,陆羡青惊骇看向他,咽了咽咙正面看向他,“你记不记得,你有一次回家遇见我带他回去。”
沈风僵坐来,看着他的表就跟要灭似的,战战兢兢随时准备起来,“四哥,您有事就直说吧。”
“听见没有?”
席淩看了看秦思筝又看看陆羡青,然后又低,舅舅让他劝劝秦思筝少跟陆羡青来往,他才懒得。
明斐自己胳膊,不满的直哼哼:“知,我们生产队的驴那次。”
陆羡青,“那次我骗他,是我生日,让他到我家给我饭。”
“……”席淩无语的看了她一会,苏昳妍跟他对视半晌,无趣的“嘁”了声摆手说他不懂趣,去一边专心致志现场颗糖去了。
明斐没跟时见疏去化妆间,反而尾随陆羡青一块过去,勾了张椅让化妆师先去,“你们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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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斐撑着额,嘴角着一丝笑意,“为什么一开始不说?这世界上还有比陆羡青更疼他的人?生了病你瞒着,你怎么助理的。”
明斐撑着推理,“刚才他看你的神,跟不认识你似的,就算是嫌你有病也不应该是这样,肯定是你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人家恨不得不记得你……喂你嘛?草草草撒手,疼老了,骨断了,四哥,四祖宗松手。”
“坐。”
明斐:“不可能吧?你扯淡呢,咱们是定的唯主义者,不要信那些七八糟的,万一他只是今天又不想要你了呢?”
“他可能本不知昨天是我真正的生日,我怀疑他忘记了这一段时间的事,记忆拉回了我那次骗他。”
秦思筝早上起来却连这张纸都忘了看,夹在书里一角,沈风帮他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来看到容,回过看了秦思筝,默默将它在了袋里。
秦思筝转离开,连一个神都没分给陆羡青。
“嘁,你能什么私事,想也知是你的病,他嫌你了?”明斐跷着二郎,手指在膝盖上,说完自己又推翻了,“不对啊,他那个对你几乎逆来顺受的,你什么都行,应该不至于嫌你有病,你怎么人家了?”
沈风从第一次发现秦思筝嗜睡开始,一直到去医院、再到他开始严重忘事,细靡遗的告诉了陆羡青,发觉他脸越沉越冷。
导演颤巍巍抬手打断正在聊天的一群大神,“那个,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咱们换造型吧,争取早拍完早收工。”
陆羡青懒得跟他开玩笑,继续说:“我从杀青那天跟他产生了一误会,他说让我给他时间想清楚还肯不肯要我,结果昨天忽然来我家,跟我说要给我过生日。”
陆羡青沉默片刻,是有这个可能的,昨天那顿饭也有可能是秦思筝知了他的真实生日,毕竟这个不是秘密,一搜就知。
陆羡青说:“关你事。”
明斐沉片刻,“他想通了?趁着你生日给你们双方一个台阶,这不是好事么?”
秦思筝满问号,他又不是见人就摸腹肌,而且,真的有这么脏?
明斐“哇哦”一声睛都亮了,“真会玩。”
化妆间里安静来,两人都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明斐挪着椅朝陆羡青靠近,欠欠儿的问他:“哎,你是不是轨?”
“四哥,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