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着我的后脑,笑了:“你哭成这样,是我死了吗?”
我有生气,我简直心疼到快要死了,他竟
摔床从梦里惊醒时,我的思绪仍停留在梦境中冉青庄死的那一幕。整个人被山呼海啸般的悲恸席卷,手指攥着薄被,泪无法控制地一滴滴落。
“区可岚。”对方嘶哑地吐区可岚的名字后,脆利落地开枪。
前再次闪过他中枪倒地的画面,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开始大颗大颗掉落。
他好像彻底被这件事压垮了,虽然我不认为他会被一条巧克力压垮,但他确实慢慢弯了脊椎。
他若不来我还能忍,见到他真人我哪里还能忍得了?
索着自己的大衣袋,劝哄着,“别气了,我给你带了巧克力。你多吃,心就会变好了。”
“我梦到你……”我有些忌讳,没有说的很详细,“梦到不太好的事。”
小个男人将手从大衣袋里,掌心赫然握着一把消音手枪。枪对准了冉青庄的脑袋,他打开保险,但没有立刻扣扳机。
我糊地摇,带着回到现实的庆幸与无发的苦闷,扑上去牢牢抱住了他。
白大理石上溅染上猩红血,我在梦里哀嚎着,努力地想要拥抱他,却连他的一发丝也没牵动。
“哪里摔痛了?手吗?”他抹去我脸上的泪痕,眉心蹙着,从指尖开始一起,检查我的骨。
最后他几乎把大衣夹层和两个袋都一寸寸摸遍,仍是没找到,只好作罢。
“季柠,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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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反应便是觉得对方可疑,想要提醒冉青庄。可没有用,我无法主宰这个梦,无论发多大的声音,全传递不到冉青庄那边。
而他最大的宣,也不过是对着一座冰冷的墓碑,颤声说一句“我想你了”。
“没关系的,你来我就很兴了,我不喜巧克力,一都不喜。没事啊,你不要难过,地上那么冷,你先起来,会生病的……”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着急地朝冉青庄喊着,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冉青庄听到响动,如同上了油的老旧机芯,迟缓地直起,转看向对方。
弹速旋转着,我甚至能闻到了的硝烟味。
我在梦里,本不应该有任何知觉,可看到这样的他,还是受到了大的“疼痛”。
曾经的他就像太一样闪耀,是让我仰望的存在,我以为他不会被任何事打败,我以为他永远大不可摧折。但其实不是,他也是凡胎,他也会痛苦失意,他只是习惯地将自己的苦痛疲惫全都隐藏起来,不让外人察觉。
“季柠?”可能是听到我摔床的动静,冉青庄推开门急急走了来,发现我连人带被趴在地上,赶忙蹲查看我的况。
他表逐渐焦躁起来,嘴里嘟囔着:“明明带了的……”
裹着灰大衣的小个人影无声无息现在冉青庄后,上着鸭帽,领竖起,将大半容貌都隐藏在影里。
“你是谁派来的?”他的尾微微泛着红,表没有任何惊讶意外的成分,甚至可以说是……麻木。
肌完全松弛着,并不是想要反击的模样。毫无求生……怎么也没想到,我会看到这样的冉青庄。
一声闷响过后,冉青庄额正中现一枚狰狞的血,鲜血泊泊而,他骤然倒。
他翻找着袋,里里外外地摸着,却始终没有摸任何东西。
他愣愣跪在我的墓前,好像有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忘了。
将额抵在冰冷的盖板上,他微不可查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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