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曜坐在位置上认真地瞧着她,仿佛此时此刻的许盛雅,才是一个真正鲜活的许盛雅,而不是那个往返在许氏大楼里的工作机。
言偏了偏:“刚才瞿昊可说了,我是正经人。”
这倒是教叶曜十分意外了。
许盛雅听了只是垂眸笑一笑,面上的神是不置可否。恰好杯里的酒没了,先前的尾酒宛如果味的饮料,她想换一个烈的,只是今日生意太好,左右张望了好一会儿,竟实在没瞧见附近有任何一个服务生,于是亲自起想去吧台瞧瞧有什么合心意的酒。却不想走动之间,满场巡回的追光忽然定格在她上,她在忽如其来的明亮灯光中蹙了眉,循着台上主持人的声音看向舞台——原来这是今晚的开放舞台环节,会随机选中几位幸运观众上台表演。
叶曜知她是冷淡的人,这样的场面倒怕惹了她不兴,本想起示意主持人过她换一个,却不想在原地停顿的片刻之间,许盛雅竟转走上了舞台。
或许是今日的酒气逐渐攫住了她往日冷静的思维,又或许是方才的话题让她心里隐隐有些终究是不悦的绪想要发,何况她也不是什么明星艺人,在这台上待一次,也不至于有多少人就认她来。于是几步之间,她上了台,不同于众人以为的停在立式话筒或电琴前,也没有要过乐手的吉他,反倒是落落大方地走到了爵士鼓前。
接过鼓手递来的鼓,许盛雅浅一气,从简单找了找手,试了试节奏,毕竟台坐着这么多人,即便是久经商场,但这当众表演前的恐惧还是让她像个学生般张。伸手翻了翻架上的鼓谱,还真有她以前学过的几首曲,挑了一首相对简单且记忆更清晰的,同其他乐手相互对了对神,许盛雅一气,鼓对着军鼓试探地敲了一敲,又踩着底鼓的踏板试了试,逐渐增加起对面前这爵士鼓的熟悉。不过好在即便许久不碰,当年留学时的记忆在此时仍也可以控她的肌,慢慢地竟也找回了些觉。不大一会儿,极有节奏的鼓响起,场本就闹的气氛随着其他乐手们熟练而自如的加更加轻而易举地被烘得愈发烈,本就绪涨的观众更是尖叫连连,音如浪。穿黑修衣的许盛雅坐在追光之,面上习惯带着的冷淡在此时却意外符合了作为一个鼓手所需要的酷,她看起来面无表,但手的节奏却极有律动,鼓的连续击打间仿佛一个名为许总的冰冷外壳终于被敲击碎裂,随着她律动间逐渐显现的,才是那个叫作许盛雅的真正的灵魂。
他在夸赞许衡雅小提琴非常的时候听许中秦提过许盛雅小时候学钢琴很有天赋,古筝也弹得很好,只是后来了国,这些便都不再碰了,却不想这个女人,竟还有别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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