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2/4)

“是不是傻？现在小姑娘着呢，你离她远。”

“……而且还是未成年。”

曹焕整理了白大褂，抱着一堆片朝前台桌走过去，离得还远就被刚打完电话的秦诗暴地拉走了，一直拉到大门附近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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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王老师今天去了，是你安排的，你怎么自己先忘了。”

赵祁看到秦诗和小陈往这边过来了，伸手拽住了曹焕白大褂背后的合线，将曹焕挡在前。秦诗和小陈看着赵祁的举动都不禁愣了一，那边曹焕倒是没什么反应，仍是坦然地坐在椅上，顺着赵祁的动作举起双手，抬了抬示意两人先静观其变。

曹焕掠过顾莺歌的肩膀，看到了坐在前台办公椅上的赵祁，顾莺歌犹豫了，朝他了。曹焕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他拍拍顾莺歌的肩膀，小声问：

“秦诗正报着呢。”

“哎呀！这……那你们临床还有女么？”

曹焕一句话没说完，自动门在他背后向两边拉开，隔派所民警小陈率先跑来，向秦诗和曹焕伸手，岂料却被秦诗一掌拍开了。

“你们什么！”

顾莺歌幡然醒悟，一拍脑袋：

“嗯，我过去看看，你忙你的去吧。放心，前期工作先给警察，暂时还不到我们。”

“小陈你怎么回事，电话里跟你说得清清楚楚了，怎么还是你一个人来！”

刚才那声喊的主人向前一步，气势汹汹地冲着三人，她前倾，一副准备攻击的架势。曹焕打量了前梳着斜尾，手腕上带着闪亮钻绳的小姑娘，比她后的两个小孩都一些，气势也一些，全然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和小姑娘一起冲来的，是一个比

赵祁抬看向曹焕，表似乎有些松动，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定地摇了摇。曹焕再说什么，门传来的一声清亮大喊在此时截住了他的话：

“好，你说。”

“你们什么！”

“好好待着，现在没你事儿，叫你了你再来。”

“有一个，方魁，但她今天也不在中心，跟病理的差去了还没回来。怎么了，是来了个女患者不太方便？”

说罢，小陈整整自己的衣冠，正了正帽，直了背，他本来不矮，这么一来顿时正气凛然了起来。

王老师是法医临床的主任法医师，本是安湖市第一人民医院普外科主任，退休后被叶怀国返聘来了中华公义，是个经验丰富技术过的和蔼老太太。曹焕往后缩了缩，脱顾莺歌的手臂范围，摇摇：

“哎，行，女王。”

“我不报警。”

几，放开了曹焕，顺便给他整理了衣襟，：

“我不报警！我带钱了！我有钱的！我就鉴定！不报警！”

随着这声炸响，四人齐刷刷转朝门望去，只见两个瘦小的影飞快跑来，一把抓住赵祁的胳膊，把她挡在后，抬警惕地看着面前三个大人。

“报警了么？”

“你看这个，临近班，都例行巡逻去了，别说女警，现在所里就我一个，哦，不对，还有个监控的大陈警官。”

“女侠饶命，我要被你勒死了。”说罢，曹焕觉得领松了松，他转看向赵祁，见小姑娘委委屈屈地低着说了句对不起，又嗫嚅着自己不要报警，他接着，“你没有错，错不在你，你来这儿，就是来找帮助的对不对，现在有位穿警服的小哥哥主动站来要帮你，多一个人不就多份力量吗。”

“可是……”顾莺歌想了一圈，确实现阶段没什么她能的事，专业的事得给专业的人去，便败阵来，了，“哎，好吧。”

“赵祁，别怕，有在，听说……”

“小秦，你就充当知心，走前边，带我过去呗。”

此时的等候厅里已没有外来人员了，跺个脚都能有回音，秦诗领着小陈往赵祁那边走，特意在距离前台桌四五米的地方让小陈停别动。赵祁自小陈门开始，就盯着他看，她不安地抠了抠手指，垂：

“你是说……”

秦诗憋了一会儿，确实也没其他办法，只好带着小陈往赵祁那边去，角瞥见曹焕要跟来，立回一个刀把他杀回了原地。

赵祁却突然甩开了秦诗的手，了办公椅，她一把抓过放在前台桌上的塑料袋，径直跑到曹焕后躲着，大声喊：

曹焕赶后退几步，原地找了个椅坐来，举起一张片对着日光灯看。

小陈挠挠，不好意思地笑笑：

小陈刚要开，被秦诗给拦住了，她走到赵祁面前，蹲来，小心地把手搭在赵祁的手背上，见她并没有反抗，便轻握住了她的手。

“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