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来都不知为什么。”他很久才回答我。
“诶诶……你嘛?”
这是我给他的生死同赴的承诺。
凌卓用额狠狠撞我的,“别胡思想,我觉得之所以不知,是因为——全都喜。”
唉,完不跟我缠缠绵绵、你侬我侬,竟然第一时间跑去收拾书。我突然很想用琼瑶女主的语气,对已经转走房间的“负心汉”大喊:你到底我还是它!?
凌卓吻掉我的泪,放缓速度轻声问:“哭了?”
,在昏阙之前,凌卓吻住我,给我氧气……
有时到我真受不了了,就互相用手和嘴解决。至于为什么都是他我,因为我心疼这个傻单恋了我那么久,想好好补偿他,时间又没法儿“开源节”,补不
算了,以后我多给他写书,写到再也不值钱,写到凌卓习以为常甚至看到就觉得烦为止。
想到这,我睛就模糊了。
凌卓咬着我的耳朵:“不会了,刺已经变成心尖的血,除非死,否则剔不掉。”
也是,也就这个答案了。我确实没什么值得喜的地方,他大概是瞎了、中了蛊,或者上辈杀了我全家,所以才会喜我吧。
这个问题我真的每天早中晚各沉思一遍,一遍就八个小时,但还是想不通凌卓到底看上我什么了,莫非图我上的胎记好看?
其实,凌卓就是我的氧气,他还是我的运气,我活着的全原因。人总归要死,早死就能少遭罪,要不是贪恋那快乐,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留的呢?
考完之后,我和凌卓度过了荒无度的十几天。除了去吃饭,几乎没穿过,天天就是、吃饭、睡觉……无限循环。后来懒得去,索买了些速冻饺、汤圆之类的放冰箱囤着,就真的一整天都不用穿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遗留很久的问题,“凌卓,你喜我什么?”
“……”妈的谁问你不了?
我着他的又啃又亲,亲累了又趴回他的,把手指幻想成匕首,指着他的心,警告:“以后都不能把那倒刺掉了。”
这是一近乎疯狂的盲从。
完,我已经被凌卓得乌七八糟、皱皱,也从刚刚那乐极生悲的绪里回神。
“嗯……好痛快,还要……”
其实男人就跟“灯泡”似的,一开一关极其利索。打开了就拼命,没羞没臊没停的,但完把灯一关就瞬间熄灭了,没什么心去享受的“余韵”。所以,以前完之后很少会和凌卓这样抱着,除非……还想再来一次。
刚躺倒在沙发上,就看见我给凌卓的书正“岁月静好”、净净地放在旁边的桌上。然后一只白细修的手将它拿起,小心翼翼地、温柔地叠好。
这句话大概是我哥的安,但我还是相信了。因为我迷恋他,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会信的。过去,他说我们不可怜,我信,他教我这世界值得留,我信,他从没说的那三个字,我照样信。
我在他的腰上掐了一,“说正经的!”
“不,就抱一抱。”
在我默默抱怨的时候,凌卓突然跑到沙发上侧卧着将我揽怀里,冷不丁地激起我一疙瘩。我挣扎了两,但看着凌卓脉脉的神就消停了,问他:“嘛?”
在凌卓面前,逻辑、常理、规则、德付诸一炬皆不可惜。只是如果有天他不要我了,我就只能和他一起付于一炬了。
我没好气地抱我那又傻又的哥哥,免得他从狭窄的沙发掉到地上。
就算他说:因为这个猕猴桃没有鼻,所以我要用手劈开这个酸溜溜的西瓜。我也会从此定地相信“猕猴桃有耳朵嘴只是没有鼻”、“果都是用手劈开的”、“西瓜是酸的”。
“喜……你浪到没边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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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你好痛快,能你真的好痛快……
经历了这么多,我总觉得不是什么无私奉献、望占有,而是如果我不信凌卓,信什么都没用。
第25章
“……”好嘛,猜对了一半,不是图我上的胎记,是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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